她转身要离远点,男人长臂一揽,她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
男人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她,下巴蹭在她的侧脸、下巴、脖子……
不带任何情欲。
“老婆,我爱你。”
这句话就在这种情景下,突然说了出来。
骆槐弯了弯唇角,想起自己在医院同郭慧说的那番话,她和邢彦诏确实是因为联姻而结婚,没离则是因为爱。
“老公。”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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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爱你的。”她轻轻地说。
邢彦诏勾唇,在她细长的玉颈上一亲,嗓音低沉含笑:“我听到了。”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骆槐说:“扎人,去刮刮胡子。”
“老婆能给我刮吗?”他的眼睛永远会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骆槐点头“嗯”一声。
两人来到卫生间,邢彦诏一点点教她怎么打沫,怎么刮胡子,刮了两下他就自己来了。
不是觉得她刮不好,只是不舍。
刚刚那句帮他刮胡子,不过是调情。
他三下五除二刮好,骆槐静静在旁边看着,看得认真,似乎在计算着下次怎么给他刮。
邢彦诏看乐了,也没阻止。
“快去睡会,等你睡醒了,我们去医院看妈。”
“嗯。”邢彦诏听话躺进被窝,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骆槐也来休息。
两人相拥睡到十点便醒了,心里还是惦记着去医院探病的事。
二老不宜走动劳累,叫了老管家送他们去医院,代替他们去问候。
三人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邢父和邢母在争吵。
“你凶我干嘛?养大政屿没有你的一份吗?”
“我凶你了吗?我是在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了女儿!”
“你这是问吗?用得着你提醒吗?我难道不知道吗?我知道,我知道养了个狼心狗肺的混蛋儿子!知道我差点害了语柔!”邢母双手捧住脸,泪流满面,持续地低语着,“我能不知道吗?我都知道,我偏心,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一直护着政屿伤透彦诏的心,还成了政屿的帮凶伤害语柔……”
“这一切,都是我,是我罪有应得!”
“我后悔了,我错了……”邢母红着眼说,“我对不起语柔,更对不起彦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