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彦诏一次性回答:“林政屿是在逃跑过程中被捕,妈已经送去医院,至于我,好着呢,继续睡你的觉去。”
“哪家医院?我去看妈妈。”邢语柔穿上鞋离开。
骆槐这会关心的人只有邢彦诏,坚持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
“你确定要脱我衣服?衣服脱了,我不一定把持得住。”
“你别岔开话题。”骆槐还能不知道?真要是想和她亲密接触,最先出卖他心思的就是眼睛,会拔丝。
她伸手就去脱衣裳。
邢彦诏认命似的叹口气,主动把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淤青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骆槐想伸手摸摸,想问他疼不疼,又怕弄疼,把手缩回来。
“不疼。”邢彦诏回答她,迅速去拿医药箱,“抹抹药就行。”
他不在意,骆槐却看红了眼。
她一步步朝着坐在床边给自己抹药的男人,弯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老公,你以后少让自己受点伤。”
不是叫他别受伤,而是少受点伤。
邢彦诏的重点根本不在这,满脑子都是“老公老公老公”,骆槐叫他老公!
老公!
艹!
这回是真有感觉了!
忍住忍住,老婆怀孕了。
“嗯,老婆,我……上药呢。”邢彦诏的呼吸变了不少,将人推出去点,一边抹药一边说,“你以后就这么喊我。”
“怎么喊?”骆槐有些故意逗他的心思。
虽然邢彦诏受了伤,可人就坐在她面前,她心里的石头已经彻底落下。
邢彦诏抬头,眼神颇有点幽怨。
骆槐一笑,也拿过药给他抹上。
“不叫你诏哥,不罩着我了?”
邢彦诏侧头,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
“老沈还是旷野说的?”
“都不是。”骆槐继续抹药,“郭慧说的,你让谁叫你诏哥,就是你要罩着谁的意思。”
听到这个名字,邢彦诏忍不住蹙眉:“我和郭慧……”
“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头别动,你下巴这儿有擦伤。”骆槐凑过去给他擦药,男人微微抬着下巴,脖子上的喉结凸出,没一会就会滚动一下。
“还没好?”男人在忍耐。
骆槐忽然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又说:“好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