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舒服”,不是蹲一个华丽的“监牢”,只能辗转听说一些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只言片语,却又无能为力。
眼下的局面让祝余前所未有的陷入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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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则违背自己打从来到这里一睁开眼时便立下的要好生休养,躺平过一生的誓言。
退则犹如躺平在鹅卵石铺成的地面上,硌得人浑身难受。
又过几日,祝余又听说锦帝下旨,将清水县县令李文才判了个斩立决,行刑的地方就在京兆府的刑场。
因为事先张贴了公文,京城里面许多胆子大的百姓都跑去围观了行刑,事后据说各个酒肆茶楼里都有茶博士绘声绘色给人讲述行刑过程,听到的人无不拍手叫好,觉得痛快极了。
但祝余却是相当不痛快。
一方面因为李文才的行刑过程她既没有能够亲眼目睹,也没有机会听外头的茶博士绘声绘色,只能从家里小厮的谈论中略微听了那么一耳朵,实在令人难受。
另一方面,得了这么重惩罚的,就只有李文才一人。
当日被陆卿一并参了一本的从州知府只是革职查办,并未立刻发落。
再往上与他们有些勾连的吏部侍郎仅仅罚俸半年。
至于吏部尚书骆玉书,人家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甚至还被锦帝责成督办各州县官员的考课。
连骆玉书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就更别提鄢国公赵弼和因献策而大受褒奖的屹王陆嶂了。
偏偏这些日子,陆卿早出晚归,依旧没事人一样,仿佛被陆嶂抢了功劳的人根本不是他。
祝余看他那个样子,就觉得心里面的疑惑不停往外冒,在这逍遥王府的后宅里头就闲得愈发不得安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