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纠结之后,他决定含混一点,看看能不能印着御史大人主动把自己到底错在哪里给说出来。
“大人贵为御史,有上达天听,下通民情的本事,大人说下官有错,那下官就定然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
只是下官愚钝,一时也没有想到,请大人责罚!
下官自出任清水县县令一职起,便希望自己能够有所建树,无奈资质平庸,所作所为难免不尽人意,还请大人明示,也好让我能尽快改正,更好的为朝廷、为陛下效力!”
“李大人这话说得倒是堂皇。”陆卿冷声斥道,“本官原本想要给你机会,不料事到如今你仍然一心想要装傻蒙混过去。
好,既然愚钝,那我便多给你些时间,让你好好在这里想想清楚!”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还想再求饶的李文才,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符箓在陆、祝二人出门后,利索地把门又重新关了起来,咔嚓一声锁上。
陆卿环视周围,发现有几个李家的仆人,虽然不敢靠近卧房门口,却也半是战战兢兢半是好奇地在老远的地方探头探脑。
他抽出腰间佩剑,手中暗暗运力,挥剑劈向旁边的一块奇石。
只见那石头就好像是用豆腐做的一般,竟然齐刷刷被他削平了上头的尖尖。
“李文才家中凡有人敢未经本官允许靠近此物者,待李文才问责后,按连坐处置。”他用足够让那些仆人听见的声音说。
原本藏在远处偷看的仆从吓得赶忙缩了回去。
陆卿将符箓叫到一旁,取下腰间令牌交到他手中:“拿我令牌,快马加鞭到润州府衙,找知府赵信,叫他借你些好差遣的衙差,再去润州禁军营,凭令牌调一百禁军过来听候差遣。”
符箓应了一声,接了令牌便急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