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楚潇喂它的还是比踏雪和大黑少了很多,它几下吃完还有些意犹未尽,就想去大黑那里打个秋风,结果被大黑按在地上咬住了耳朵。
呜呜的惨叫声没维持一会,大黑就懒的跟它一般见识,狼崽夹着尾巴溜到踏雪那里,又被踏雪凶走。
它只能委屈巴巴又去缠着楚潇,蹭的他一裤腿都是狼毛,烦的楚潇无奈只能又喂了一块。
闫镇深坐在一旁剥着野鸡蛋,心道夫郎这么惯着,怕是到狼崽老了他都无法管教出来。
可这话他也不能再说,毕竟提起好几次他夫郎都不承认娇惯过狼崽,说的多了怕是会生气,还得嫌弃他唠叨。
一场秋雨一场寒,两人上山也有接近十天,昨晚一场秋雨落下,虽说没下多大一会,但清晨起床时就已经能感觉出明显的凉意。
楚潇出门就不自觉打了哆嗦,看着正在整理打猎工具的男人道:“下了雨,山上路能好走嘛?”
“没下多大不影响。”闫镇深打算在去猎最后一次狐,然后就下山,等下次上来天气会更冷,不好在山里过夜,很容易把人冻病。
“那你带个被子上,不然就算生起火堆也受不住寒。”
夜里下露水当真是冷得很,即便有火堆烤的了前面也烤不了后面。
要是就这么山里睡上一夜,受了寒发起高热,再碰上点什么厉害的猎物哪里还能有命回来。
闫镇深很听话的拿上了一个薄被,他也不敢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有个被子披在身上,他打盹时也总会暖和一些。
这薄被是家里以前用的,不过赵桂芝去年找人重新翻了次棉花,也还算松软。
旧物件弄脏了也不会觉得太浪费,更何况洗洗也还是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