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闫三妹还以为闹鬼,经历好几次惊吓才发现是那小鸟发出的声音,因着这个那小东西差点点就被人道毁灭。
幸好乔青云回来看到,说这种鸟他在府城见过,本就是个会学舌的,常听到什么声音就学什么声音。
家里人虽然每天都说话,但不可能总说同样的话,倒是唯一不会说话的小鱼儿,一天要哭上几次,自然这小东西最先学会的就是哭声。
楚潇煮上蛋就又打了盆热水出来,这鸡毛擦完还要再清洗一遍。
“这阵子野鸡都挺肥,腾出一天时间多打一些,清理干净放起来,到了冬日拿来炖汤正好。”
这野鸡肉没有家鸡油水大,肉质也要偏柴一些,但个人有个人的口味,县城有钱人家不缺油水的自然爱吃这些野味,但农户人间却正好相反,哪种油水大自然哪种更值钱。
“好,大半年没怎么打,这附近野鸡野兔都不少。”
楚潇将闫镇深处理过的野鸡放进另一个盆里,将没处理干净的毛又拔了拔。
“可不是不少,这阵子狼崽在近前都抓了好几只,就是那野鸡被它咬的惨不忍睹,我都懒得给它处理,让它直接吃生的,倒是不用照顾它的吃食。”
“既然不懂事就让它自食其力,獾子肉没它的份。”
闫镇深将一只也处理好,跟着楚潇一起处理第二遍,清理干净后拿去厨房剁碎,晚上可以拿来做红烧鸡。
这么一会锅里的獾子肉已经冒出香气,狼崽闻着味在厨房门口转来转去,是丁点不知道这院子的主人根本就没打算喂给它。
喂给猎犬的肉食不需要煮太久,基本熟了就可以,之所以不喂生肉也是怕吃换了生食跟狼崽一样见到猎物就狠命撕咬。
獾子肉捞出来楚潇喂给踏雪和大黑,狼崽馋的一直呜呜叫个不停,楚潇拍了它一下还是没忍住也喂了一块。
狼崽这才消停的低头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