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入住小院无望,幸亏提前准备,诸葛口才了得

此次出行,他所携带的这三顶帐篷恰好能够满足当下众人的住宿需求,并且可以进行极为合理的分配。他细致地安排道,父母二人年事已高,需得有一个相对安静舒适的休憩之所,便安排他们单独住一顶帐篷;四哥成思翰与徒弟高健皆是身强体壮的男子汉,他们住在一起,既能相互照应,又能在夜间轮流值守,护卫大家的安全,因而共住一顶帐篷;而他自己则与五个媳妇同住一顶帐篷,如此既能给予媳妇们足够的保护与陪伴,也可在这特殊的环境下让一家人的情感更为紧密地凝聚在一起。

成大帅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儿子这般从容不迫、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事务,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微微转过头,对着自己的老婆严小青,眼神中满是欣慰与自豪地说道:“你看咱儿子,如今真的是长大了。想当年他还是个在我们身边撒娇玩耍的孩童,事事都需我们操心打点,可如今,他却能在这样复杂艰难的处境下,冷静地思考,周全地安排,将所有人的需求都考虑在内,把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这般的有担当、有能力,以后我们可就真的不用再像从前那样为他忧心忡忡了。他已然能够独当一面,成为我们所有人坚实的依靠。” 言罢,成大帅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那是喜悦与感动交织的光芒,他深深地为儿子的成长与蜕变而感到骄傲。严小青亦是微微点头,目光中同样饱含着对儿子的赞许与对未来的期许,一家人在这略显艰苦的野外环境中,却因着彼此间的亲情与信任,而感受到了丝丝温暖与安心。

而在另一边,刘备率领着一众追随者,一路风餐露宿,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在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路途之中辗转奔波,身心俱疲却始终未曾放弃心中那一丝希望的曙光。终于,他们成功抵达了江夏。

小主,

此时的江夏城中,仿若被一层浓厚的阴霾所笼罩,气氛凝重得令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压抑之感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之中。大街小巷里,百姓们行色匆匆,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低声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皆在担忧着曹操大军即将到来的厄运。刘备深刻地知晓,曹操那如虎狼般的大军已然压境,其兵力之强盛、军备之精良,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水,一旦决堤,必将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而当下的局势,恰似悬于发丝之上的利剑,危如累卵,稍有不慎,便会全盘皆输,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备毫不犹豫地迅速召集孔明与刘琦,三人匆忙相聚于一处隐蔽的密室之中。密室之内,光线昏暗,仅有几缕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就如同他们此刻岌岌可危的命运一般。刘备、孔明与刘琦三人面色凝重,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沟壑。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忧虑与焦急,在这狭小而寂静的空间里,苦苦地思索着应对曹操的良策。时间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密室中唯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踱步声交织回荡。然而,曹操的军事谋略与强大实力犹如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横亘在他们面前,令他们虽绞尽脑汁,却一时难以寻觅到那能够扭转乾坤、确保江夏乃至整个局势得以保全的万全之法。每一个设想在提出之后,都因种种弊端与风险而被无奈否决,希望与绝望在他们心间交替更迭,使得这密室中的氛围愈发沉闷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更为激烈的生死较量。

在这剑拔弩张、危机四伏的紧张氛围里,众人正沉浸于对曹操大军压境的深深忧虑之中,苦苦思索应对之策。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雷鸣般打破了寂静,由远及近,直至在营帐外戛然而止。紧接着,一名探马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冲进营帐,单膝跪地,抱拳急报:“主公,江东鲁肃前来为刘表吊丧,现已快至城中!”

诸葛亮原本正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地图,手指在山川河流间比划思索,听闻此消息,微微一怔,那深邃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不过,他旋即恢复了镇定,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尽的玄机与洞察世事的睿智。他微微侧身,靠近刘备,压低声音,却又字字清晰地轻声说道:“主公,此吊丧之举,依亮之见,恐为虚张声势。江东鲁肃此来,真正的意图怕是探听我军军情,以便为孙权下一步决策提供依据。倘若鲁肃问及曹军动静,主公只需佯装不知,切不可透露半分虚实,万不可让其窥探到我军的底牌。”

刘备听闻诸葛亮之言,心中豁然开朗,犹如拨云见日一般。他深知诸葛亮智谋超群,对天下局势的判断精准无误,其远见卓识更是常人所不及。当下,刘备毫不犹豫地点头称是,眼神中满是对诸葛亮的信任与钦佩。他暗自思忖,幸得孔明在侧,犹如暗夜中的明灯,总能在关键时刻为自己指明方向,化解危机。有此等贤能之士辅佐,或许真能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线生机,与曹操、孙权等强敌周旋到底。

鲁肃在众人的簇拥与引领下,缓缓踏入江夏城中。只见城内百姓虽心怀忐忑,但秩序尚算井然,街边屋舍错落有致,只是弥漫着一股大战将至的紧张气息。鲁肃目不斜视,径直朝着刘备等人所在之处行进,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一袭儒衫随风而动,尽显江东才俊的风范。

终于,鲁肃与刘备、刘琦等人会面。彼此依礼相见,相互拱手作揖,言辞之间尽是些久仰客套之语。寒暄的氛围看似融洽,实则暗流涌动,每个人心中都在思量着对方的来意与盘算。一番虚与委蛇过后,鲁肃心中那按捺已久的好奇与身负的使命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再也难以抑制。他微微抬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探究,径直向刘备问道曹军虚实:“刘皇叔,如今曹操大军压境,其势汹汹,天下震动。吾等江东亦甚为关切,不知皇叔可知曹军究竟兵力几何,军备怎样,又有何战略部署?”

刘备神色平静,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波澜不惊。他身姿端正地站在那里,不慌不忙地说道:“鲁子敬啊,若要知晓曹军详情,吾恐难以详尽道来。你只需一问吾之军师孔明,他智计超群,对天下局势洞察入微,曹军的一举一动皆难逃他的法眼,便可知晓。” 言罢,刘备那深邃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投向诸葛亮所在之处,眼神中似有深意,仿佛在暗示着诸葛亮即将面临的一场唇枪舌战,同时也传递出对诸葛亮的绝对信任与倚重。

鲁肃心领神会,他深知诸葛亮在刘备阵营中的关键地位与卓越智谋,当下毫不犹豫,当即转身,脚步轻快而又不失恭敬地走向诸葛亮。他微微欠身,双手抱拳,恭敬地问道:“诸葛先生,那曹操向来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如今其大军如汹涌潮水般压境,大有一举吞并天下之势。先生智谋过人,闻名遐迩,不知对此严峻局势有何高见?吾等皆洗耳恭听,翘首以盼先生的锦囊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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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羽扇轻摇,那羽扇缓缓地在他胸前划过一道道优雅的弧线,似有千钧之力,又似闲庭信步。他神色从容淡定,仿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深邃的眼眸中透着无尽的智慧与沉稳。只见他微微昂首,缓缓说道:“曹操的种种计谋与手段,亮虽不才,却已洞察于心,明察秋毫。然当下我军历经奔波,人马疲惫,且兵力、粮草等资源皆相对匮乏,力量尚显不足。在此时贸然与曹操那虎狼之师正面交锋,无疑是以卵击石,难以取胜,实非明智之举,故而只能暂避其锋芒,徐图良策。”

鲁肃听闻,眼珠一转,心中瞬间有了计较。他趁机进言说道:“诸葛先生所言极是。但先生可曾想过,我家孙将军虎踞江东,已历三世,根基稳固。江东之地兵精粮足,地域辽阔,沃野千里,且有长江天险作为天然屏障,实力着实不容小觑。如今曹操之患,乃天下之患,非独刘皇叔一方之难。为何不去与孙将军联络,携手并肩,共商抗曹大计呢?如此一来,合两家之力,或可与曹操一较高下,保得一方安宁,成就一番大业。”

刘备在一旁静静听着鲁肃的话语,脸上假意面露难色,眉头紧皱,连连摆手。他故作深沉地长叹一声,说道:“子敬啊,非是吾不愿与孙将军合作,实乃我军如今自身难保,且诸多事宜皆仰仗孔明先生谋划。他若离去,吾如失臂膀,恐难以支撑这艰难局面。再者,江东与我军之间,虽有共同之敌,但亦存在诸多差异与隔阂,合作之事,谈何容易,还是莫要再提了吧。” 鲁肃见状,赶忙再三相请,言辞越发恳切,言辞间满是对天下局势的忧虑与对合作前景的期待。他从两家的利害关系说起,旁征博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力劝刘备派遣诸葛亮前往江东。刘备这才装作经过一番艰难思索与内心挣扎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

鲁肃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且周全地安排诸葛亮在城中一处安静的馆舍之中暂且等候。那馆舍虽不奢华,却也整洁素雅,四周绿树环绕,隐隐传来几声鸟鸣,为这紧张的局势添了几分宁静的假象。安排妥当后,鲁肃便马不停蹄地向着孙权所在的府邸疾驰而去。

孙权此刻正于府中的书房内,独自静坐在雕花的书桌前,手中紧握着曹操派人送来的一封劝降信。他的面色凝重如霜,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色,反复思量着信中的一字一句。那信中的言辞或威逼,或利诱,句句都如重锤一般敲击在孙权的心头。见鲁肃匆匆赶来,孙权微微抬起头,将手中的信递与他看,声音低沉地说道:“子敬,你且看看这曹操的来信。”

鲁肃赶忙接过信,目光急切地在信笺上匆匆浏览一遍,只见他眉头紧皱,形成深深的川字纹,忧虑之情溢于言表。他抬起头,直视着孙权,问道:“主公,如今曹操来势汹汹,其志不小,这信中的劝降之意已然昭然若揭。主公,此事关乎江东的生死存亡,您打算如何应对呢?”

孙权微微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与纠结,长叹一声道:“此事关系太过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我还尚未能下定决心。这江东的百姓、土地、将士,皆系于我一身,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啊。”

此时,张昭等一班文臣武将听闻曹操来信之事,纷纷赶来进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皆劝孙权投降曹操,认为如此方能保得江东安宁,百姓免遭战火涂炭。有的说文武之道,降者为智,顺应大势方为良策;有的说曹操兵强马壮,难以抵挡,莫要以卵击石。孙权听着众人的劝谏,只是低头不语,心中却如汹涌的大海一般,波涛起伏,思绪万千。他深知这些臣子各有其考虑,但投降之事,岂是如此轻易便能抉择?

过了片刻,孙权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地默默走向后堂。鲁肃见状,心中担忧,急忙紧跟其后。后堂之中,静谧无声,只有他们二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回廊中回响。孙权行至后堂一处无人的角落,停下了脚步,转身紧紧拉着鲁肃的手,目光中满是信任与期待,那眼神仿佛在说,子敬啊,此刻唯有你能懂我,能为我指明方向。他问道:“子敬,你我相知多年,你认为我应当如何是好?我江东的未来究竟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