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可笑,我父乃岐州刺史,我大伯更是当朝仆射,位列一等国公……”
“我说的是敢问公子是何爵位?莫要拿家里大人充数,像个小孩子行径可不太好,且若论背景,我五姓七望也未必差了你。”崔尧直接打断他的话,不与他胡乱纠缠。
“我年龄未到,若到了,自会有荫官赐下,无需你操心。”
“这就奇怪了,你还不是官员,为何与我父如此说话?难道尊卑不要了吗?还是说朝堂是你家开的?官员职位是到了年龄直接继承的?如此漠视官员遴选,莫非你继承的是皇位不成?”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怎可如此诽谤与我,我誓不与你干休!”
“那敢问公子要如何报复我呢?是准备做上官员报复与我,还是私底下用些龌龊手段呢?
你想清楚,陛下和国公大人可都在场呢!”
“好,好!尧儿真棒。”后边崔庭旭面色涨的通红,此次却不是羞恼,反而跃跃欲试,若不是场合不对,恨不得跳起来。
李世民与李象二人好像是两个局外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场中两小儿唇枪舌战,面带笑容,一言不发。那李象还招过来一个内侍小声吩咐:“去将我小姑姑叫过来,藏于暗处,好好看看,就说那崔家的小子挺有意思的。”
那内侍领命就悄然而去。李象知道今天的事其实与他无关,他就是个由头,把人叫来以后看戏就行,遂放松下来,仔细观瞧,此时看那长孙家的小子好像落入下风了。
那长孙诠放了一句狠话,随即被崔尧抓住痛脚,不知该如何脱身,呐呐不言。
后方安坐的长孙无忌状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话:“荫官制度乃是朝廷与陛下对我等有功之人的回报,有何不好讲的?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便是,若是国朝不褒奖功勋之后,又有谁会为国效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