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流年口中的所有,并非单指大夏的官员,而是从司马家记录史书以来,所有的官员。
见不惯百姓如牛马被屠戮,这样的大案吴忧经历的可不止一两件,他自认不是一个伟大的人,可现实却推着他不得不走向更高的地方。
这不是官职大小和财富的积累,而是思想境界的升华,显然,他的这番话,司马流年听懂了。
吴忧呵呵一笑:“司马,如果有这样的机会,你会去参与吗?”
“也许不会吧!”司马流年仔细琢磨片刻,先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我儿子今年十三岁,等他再年长几年,能继承史官的职位再说吧。”
前面的拒绝是实话,后面则是安慰了,他的拒绝也在情理之中,司马家的信仰岂会因他吴忧的几句话就能颠覆的!
听出司马流年话里的拒绝之意,吴忧也不在意,呵呵一笑不再多言。
吼……
这时,一阵嘹亮且让人心悸的虎吼打破了宁静,原本吃饭的众人脸色骤变,纷纷拿起了腰刀。
吴忧则摆了摆手:“不用紧张,老虎离我们还远,它的叫声是风吹过来的。”
见吴忧如此说,众人则放下心来,又重新坐了回去,只有司马流年依旧站着,一脸的茫然。
一夜无话,次日,万里无云,太阳照常升起,空气中依旧充满了寒意。
或许是出于对老虎的恐惧,司马流年揉了揉黑眼圈,走出了破旧的房屋。
屋外的炉灶上已经燃起了烟火,灶上的铁锅内米粥沸腾,香气四溢。
吴忧往炉灶里添了些木柴,笑道:“司马,你们有口福了,快去洗漱,等会尝尝我的厨艺。”
“他们人呢?”司马看了一圈,除了吴忧和哑巴,并没有看到一个捕快,忍不住问道。
“去寻找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