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刘海忠拎着一个篮子,把东西放进篮子里,就跑到院子里去敲傻珠家的门。”
“我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然后我就听到杀猪刘海卷了起来,刘海忠被赶出了家门。”
徐大茂心虚地向父亲解释道。
徐富贵一愣,这才松了口气。
“徐大毛,徐大毛,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
“我们大院的事情,你别插手,你就是不听是吧?”
“你看贾东旭和易中海,这两位师徒都不比你徐大茂强,可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都被关押在南郊采石场。”
“还有前院!以算计闻名的颜不归,现在怎么样了?”
“他丢了工作,连老师都做不了,现在天天在学校打工!”
“徐大毛,你觉得你比严步归强吗?还是你觉得你比易中海强?”
“没有那两把刷子,就别惹何玉柱,那家伙就是狼!谁让他针对他,谁就麻烦了!”
徐富贵站在徐大茂面前,居高临下,对着徐大茂咆哮。
徐大茂听到父亲的话,心里感到害怕。
“但是,爸爸,你现在必须救我,我真的……真的不是天太监。”
“都是我的错,那个该死的傻瓜,他在轧钢厂里散布关于我的谣言,伤害了我,我现在不再羞于出去见人了。”
徐大茂皱着眉头向父亲哀求道。
“啊!”
“你还懂得留面子吗?”
“你还知道你没脸见人吗?”
“那你昨晚为什么去刘海忠家里闹事?”
“有脑子的人想一想就知道,你去刘海忠家里闹事了,举报人让刘海忠知道何玉柱有两个工作名额。”
“那刘海忠也是个没脑子的东西,厂领导给何玉柱的两个工作名额你怎么能拿?他想都没想,上次那个工作名额怎么了?”
“言结成醉死在秦怀茹的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