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懒得再跟大龙说话了,他骑得更快了。
很快,他就到了赵山河大师的家。
“爸爸,妈妈,我请了我弟弟猪猪了!”
一进院子,大龙就放声大吼。
赵山河和他的两个徒弟急忙出了家门,马冬梅也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
“你喊什么?你这个畜生,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哑巴。”
马冬梅手里拿着针线,恶狠狠地瞪着大龙。
然后,面对何玉柱,他突然变得友善和善。
“柱子,你下班了吗?”
“上班难吗?”
“这么冷的天,你穿的这么薄。”
“快进来,老婆给你泡红糖水。”
马冬梅热心的杨阳拉着何玉柱进了屋。
他们连赵山河师徒俩跟何玉柱打招呼的机会都不给。
赵山河和他的两个徒弟再次掀起了门帘,进了屋。
“柱子,这两位是你的两个师弟,王一虎和陆剑松。”
“你们以前见过,但不是很熟悉。”
“以后他们就跟着你,发号施令就行了。”
“你叫他们往东走,他们就永远不敢往西走。”
赵山河向何玉柱介绍了自己的徒弟。
何玉柱微笑着和两个师弟握手。
两个师弟都诚实、有责任心,当看到赫赫有名的师兄何玉柱时,两个师弟都有些拘谨了。
握手时,两个师弟都伸出双手与师兄握手。
“一虎,剑松,我们都是自己人。”
“明天一早,带上户口本,跟我去工厂报名。”
“在食堂煮一大锅饭一定要有心理准备,那份工作可不是丰泽园做饭能比的。”
何玉柱提前给两个后辈打了疫苗。
“师兄您放心,进厂后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是啊,师兄,进厂后问我们就行了。”
王一虎个子不高,但肩膀宽阔,头发有点卷,笑起来有大黄牙。
乍一看,他是个老烟民。
陆剑松个子相当高,皮肤黝黑,性格有点内向,他不爱说话,但手头有工作要做。
刚才何玉柱和他握手的时候,他就感觉建松的手上长满了老茧。
这个年轻人一定很努力,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