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西域的粮食好像也不富裕。”姚胥说。

“没错,但在在下看来,西域诸国数量臣服,却是个隐患,可以借这个机会,把西域诸国狠狠压榨,此举或许可逼得西域诸国反叛,正好给我大秦除后患的机会。”张良不徐不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姚胥闻言,不由有些惊讶的看着张良。

难怪先生姜妄非常看重张良,这张良的心思,很毒辣啊。

当然,论毒辣,姚胥也不遑多让。

“若是故意逼西域诸国反秦,有违道义吧?”冯去疾皱眉说。

“非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只不过是在清除隐患,顺便解决我大秦财政问题。”张良反驳冯去疾。

以大秦霸权,摄取周边异族血肉,这在张良看来非常正常。

“此外,若是人力不够,臣听闻木邦、南越、海外,还有能干的奴工,不多抓一些。”

张良这话,就连扶苏都有些皱眉,一旁的淳于越更是怒斥:

“胡闹,我大秦一统寰宇,当行人道主义,难道我大秦连战国时期都不如吗?”

奴隶,在大秦依旧还有很多,但明面上几乎没有人来谈论了。

自春秋开始,地主豪绅阶级,就已经取代了奴隶阶级,成为了华夏诸国的统治阶层。

那时候开始,已经渐渐没有奴隶一说了。

佃农也就是那时开始出现。

从此,仁义道德这些,成为了统治者们口中经常出现的词语。

此时,听了淳于越的话,张良嗤之以鼻:

“淳于仆射,我大秦勋贵和士大夫们,有几个不蓄养奴隶的?就说这关中贵族,恐怕至少每个家里都会有个几十上百的家奴吧?”

这些上层人,满口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做的,每一件拉人屎的事情。

就比如张良说的蓄养家奴的事情,几乎是个贵族就做,而且还互相比较,互相赠送,这些都是常事。

嬴政母亲赵姬,不就是吕不韦赠送给了嬴子楚吗?

这些贵族,更有甚者,评价合格贵族的,都有蓄养至僮千人这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