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摊开了一副简陋的地图,几处位置被用石块压住,显然是他们正在讨论的重点。
“我们绝不能就这样妥协!”一名身材魁梧的将领猛地一拍桌子,怒声说道,脸上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查干乌力的使者来了又如何?难道我们就要听从他的摆布?这些天我们兄弟们的牺牲,难道就这样被白白抹杀了吗?”
“哼,说得轻巧!”另一名将领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讥讽,“你倒是有骨气,可现在的情况呢?如果首领真的接见了他们,我们还能怎么办?难道要当着首领的面闹翻?”
“够了!你们吵来吵去有什么用?”一名年长的将领皱着眉头,语气中透着一股不耐,“现在最重要的是,首领究竟会怎么选择!可恶的是,他到现在还没有表态,我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争吵得不可开交,彼此都不服谁。帐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更大的冲突。
这时,那名卫士颤巍巍地走上前,满脸苦笑,语气中透着一股无奈:“诸位将军,给个准信吧,那使者又来催了。
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啊!万一首领真的迁怒我等,这责任可是我们谁都承担不起的!”
听到这话,几名将领的争吵声顿时一滞,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那个魁梧的将领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万万没想到,我们终究还是棋差一招!那查干乌力的使者终究还是活着来了!”
“是啊……”另一名将领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懊恼和不甘。“我们费尽心机,想要截断他们的联系,没想到还是让他们找到了机会。”
“诶,将军呢?”年长的将领皱眉问道,目光中带着一丝焦急,“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如果他在这,肯定会有办法解决眼下的局面!”
“现在呢?”魁梧的将领冷笑一声,语气中透着一股愤怒和不甘,“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首领接见那些使者?那样的话,可真就入了查干乌力的心意!我们兄弟们这些天的牺牲,又将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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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每个人的心头。帐内的几名将领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他们的表情复杂,既有对查干乌力的不满,也有对海兰哈克决策的隐隐质疑。
其实,他们心中都明白,这些天的征战已经让他们的部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那些鲜血与生命,是他们无法忽视的沉重负担。
而现在,查干乌力的使者出现,意味着他们可能要放弃这些牺牲,甚至可能被迫臣服于查干乌力的安排。
这一切,让他们感到屈辱,更让他们感到愤懑。他们并不愿意臣服,也绝不愿意成为查干乌力手中的棋子。
然而,身为海兰部族的将领,他们又无法公开违抗海兰哈克的命令。
“首领真的会接见他们吗?”一名年轻的将领低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安。
“谁知道呢,”年长的将领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望向帐外,“但如果首领真的选择妥协,那我们这些兄弟的牺牲,就真的白费了……”
帐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风声从帐帘的缝隙中传来,带着一股肃杀的寒意。
几名将领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挣扎与矛盾,他们的心中早已被愤怒与无奈撕扯得千疮百孔。
这一刻,他们每个人都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究竟该如何在这场命运的棋局中,保住自己的尊严与信念?
他们心中早已明白,他们干的这是谋逆的大事,失败就只有死路一条。
因此,早在他们下定决心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战定准备。
然而现在海兰哈克却是打起了退堂鼓,让他们心中极为不解更为不耻。
如今的北蛮已经是千疮百孔,那里是简简单单一个回头就可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