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没好气的道:“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整天就想这些有的没的,能不能替自家男人担点事儿,把电视关了,我想静静。”
那姘头哪里见过李怀德这么大发雷霆,嘟囔了一下嘴,狠狠地剜了眼李怀德:“什么嘛,白天走的时候还喊自己小宝贝,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嫌弃人家了,你们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喜新厌旧快的很。”
此刻的李怀德哪有心情跟这娘们废话,将人轰走之后,自己大脑飞速运转,不停的盘算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知道他跟姜熙凤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可是安然无恙的维持了许多年,丁点情况都没有出现,大家各玩各的,相安无事。
这怎么没过多久?只是去沪海探了次亲罢了,瞬间就扯着闹着要离婚呢?
难不成去沪海的这趟旅程当中,姜熙凤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应该呀,要是自己没猜错的话,姜熙凤应该是不好男色呀,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呀。李怀德越想越乱,决定先按岳父说的准备好证件,等他来了京城再说。
说来容易,做却困难。
让李怀德辗转反侧的是,由于这个心结的困扰,彻夜难眠,焦灼不安,内心想着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所以天人交战了一阵之后。
李怀德到最后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慌,又一次厚着脸皮的往沪海摇去了电话,所幸姜父此刻正在书房里面处理事物。
确认电话接通之后,李怀德恭敬地将证件交给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姜首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我跟熙凤早就难舍难分了,事情总要有个缘由吧,总不能说扯离婚证就扯离婚证,未免做的有些太过于草率。”
姜父沉吟片刻,仿佛在思索什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李怀德,你和熙凤结婚这些年来,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对熙凤关心过多少?她想要的是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而不是一个只知道利用她家势力往上爬的人。这次去沪海,她遇到了一个真正懂她的人。我觉得,你应该放手了。”
“什么玩意,真正懂她的人?”
李怀德听完,如遭雷击,却依旧不忘为自己喊冤:“首长,这些年我殷勤伺候照顾着姜熙凤,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再者说,这次是姜熙凤她自己红杏出了墙,我没责问已经是够宽容大度的了,她怎么还在耍小孩性子,这离婚证的事儿,恕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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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李怀德居然还在强词夺理,一副不见棺材不见泪的模样,姜父到底是没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
冷哼一声呵斥道:“李怀德,我本想的是好聚好散,给你留几分薄面,你知难而退,老老实实的配合扯离婚证就得了,结果你果然不老实,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在轧钢厂里面沾花惹草,作风问题怕是相当严峻呀。”
这一遭话,立即使得李怀德噤若寒蝉,瞬间明白这些年在轧钢厂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败露了,只能灰头土脸的无力解释:“姜首长,那些都是外人谣传的风言风语,当不得真的。”
然而,姜父显然已经打好了主意,不由分说的将电话挂断过后,只留下李怀德一个人听着那边的空白声,兀自发呆。
这人生的起伏跌落,实在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遥想晚宴的时候,他还在意气风发的跟兄弟厂房的干部们把酒言欢,推杯换盏中尽显英雄豪迈,大有一副轧钢厂里舍我其谁的模样?
然而仅仅是一通电话,就将事情彻底弄得无法挽回,不可收拾了。
娄熙凤,这个臭娘们,果然是投喂不熟的白眼狼,怪不得一门心思的着急忙慌要到沪海探亲,原来是准备了后手,要到沪海那边告自己一状呢。
李怀德没有到金屋藏娇的地方,找他那个后厨姘头寻欢作乐,而是让高干事开着车,自己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烟火气,显得空落不说又冷清,李怀德心中的愁苦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