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与西越王,虽说是姨表兄弟,民间也有云,姑舅亲,代代亲,姨表亲,不甚亲,姨娘没了便断亲,况且您与他幼年时一同长大,可后来便养在京城,他在雪川,分隔万里,多少年难以见一面,陛下百年之后,您当真这般确信,您的这位姨表兄弟会坚定不移地与您站在一边吗?咱们不能冒这个风险,不能将这宝押在看不见、摸不着的血缘上,还是要自己早做筹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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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人有所不知,我的这位表兄并非是用区区小利就足以打动的,他足智多谋,胸中颇有韬略,又心思敏捷如发,若是察觉我刻意拉拢他,说不准不等双鲤拉拢他,他就已经跟我反目,主动靠向双鲤那边了。”
“有许多话,您既然不方便直接与他说,倒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微臣听说,宁王妃与西越王妃,自幼便在陛下身边侍奉,二人年龄相仿,一向是情如姐妹的。”
常佺听着,心中闪过一丝疑虑,“想不到这样隐秘的宫闱之事,大人都一清二楚啊。”
“殿下也知道的,如今咱们处在下风,为了能扳回一局,即便是这样的细微之事,只要是对殿下之事有益,也不能不轻忽啊。有些时候,恰恰是这样细微如丝的东西,最能让人放下警惕、难以察觉,殿下不如让宁王妃相邀西越王妃过府一叙,姐妹二人说些体己话,再将您如今的困境,透过宁王妃之口,说给西越王妃知道。这枕头风一吹,可是会胜过外人的千言万语的。”
“这个不难,况且即便本王不与王妃直说,自从西越王一家上京来,王妃就时常邀西越王妃入府来,也罢,既然大人说了,等本王回府,交代王妃几句便是了。”
“是,除了此事,还有第二件事要早做准备才好。”
“第二件事?大人所指的是什么?”常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