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机警,可不是那四个牵线搭桥的吗?这王双鲤出入孟轻雷、严僧恕等人府邸如同家常便饭,王双鲤接过了孟轻雷留下的烂摊子,将贾正台打理得风生水起,也替孟轻雷周全了不少事,孟轻雷更是对她信任有加,孟轻雷本就是雪川出身的巨贾,有他做中间人,这王双鲤与西越王之间隔阂生疏都难啊。”
“哎,大人既然今日与本王说了这些,本王听着,这双鲤已经是稳操胜券了,那本王又能如何呢?”
“微臣实不相瞒,如今有贾正台之人,私下里向三省举发,说他发现了一桩王双鲤以权谋私、挪动公帑的大案,微臣已经让人查证此事,发现那人所言并非虚言,只等证据确凿,便将此事揭举出来,让她身败名裂!”吕延熹说道。
“大人所言当真?”
“千真万确,不过在此之前,微臣也想让殿下早做准备才好。”
“大人说的是做什么准备?”
“这其一,便是殿下要将西越王拉拢到您这边,不能让他被小人所惑。”
“本王与西越王的亲表兄弟,自小又是一处长大,即便不刻意拉拢,难道西越王会与本王生疏了不成?”
吕延熹听着,心中想,“这傻王爷当真单纯。”
只听吕延熹对常佺笑着说道,“殿下知道,微臣并非刻意挑唆您与西越王之间的关系,可是民间有云,一表三千里,即便是亲兄弟,手足相残的多着呢,说句犯上不敬的话,此事皇家最多,殿下是最清楚的。”
常佺听着,面颊泛红,知道吕延熹所说的是他的父亲登上皇位后,派遣崔氏兄弟毒杀伯父齐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