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孟大哥事先对我示警,我才第一时间出现在京城转圜此事。否则等路线开始动工,估计我才能反应过来,你不要客气,老弟已经记在心里。”
“举手之劳而已,对了,我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局里委托田工重新去冰城做规划,我和他讲过这件事。结果田工不置可否,那老头固执的很,只认死理。上次他从冰城回来,我听他说,北部山区许多处地质条件非常差,甚至不具备开工条件。”
将人情送到位,孟善良就挂断电话。
现在摆在颜卿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颜卿什么都不做,任由铁路局的田工勘探测绘,将一切交给天意;
第一条这个念头刚出来就被扼杀,费了这么大劲,托了在京城的这么多关系才有了现在的结果,可不是为了交给天意。
第二条,好事做到底,主动找到这位田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必要时诱之以利。
诱之以利最后也被颜卿否决,因为刚才孟善良说了,这老头固执的很,只认死理,必须在规则范围内,合理合法地让他在测绘时稍微歪一歪笔杆子。
“唉,知识就是力量,再说我怎么就没有个在中央工作的老丈人呢?要不再找一个?”
意淫归意淫,事情还是要做的,为了体现出自己的诚意,颜卿决定亲自去一趟。
晚上天刚黑,颜卿一行三人就赶回冰城。照着调查到的地址,没来得及吃饭的颜卿,出现在工业大学家属区。
“县长,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个熟人给引荐一下,这么冷不丁地出现在人家门口,太冒昧了。”
“冒昧也没办法,我在教育系统,一个熟人都没有,只能走毛遂自荐的路线。”
此行只有房雨田陪着自己,二人就这么站在小区门口等田工的儿子回来。
颜卿的计划很简单,他和房雨田的身份进行互换,有什么话县长说着不方便,但办公室主任就没有这个顾虑。
“我的县长啊,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我说还是听我的,回去从长计议,咱们做足了准备再来,您好歹也是县长,不能这么卑微。”
对此颜卿沉默,不是他不想做足准备,实在现在已经到了分秒必争的时候。如果不抓紧时间,被北侧的边沿市抓住机会,难保不会来次极限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