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荣咂了咂嘴,问道:不对劲啊,这应该满月了吧?为什么不办满月酒呢?
不办了,这一次陈一出生本就收了不少钱,如果再办,就有敛财嫌疑了。
戴荣一愣,随即耸了耸肩:那也挺好的,不过就是委屈孩子了。
“呸”,不屑的看了一眼戴荣,我回道:应该是委屈我了才对,这些日子,我伺候他实在是伺候够了。
你行了啊,生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儿,你不经历生产的疼痛,出点力还不应该吗?
哦,对了,有件事我跟你说下,韩文好像跟别村的人起冲突了,早上的时候气呼呼的。
我一愣,随即问道:起冲突了?怎么回事?
戴荣摇了摇头:我问了,他不说,只是说没事儿。
没事儿?我略微犹豫了一下,对他说道:这样吧,我去看一眼怎么回事。
行,那我跟你一起去。
九月底的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炎热,看着山上成片成片的果园,我心情大好,如果管理得当,明年我这个厂子就能用上自己种的水果。
来到集装箱内,韩文正在对着电脑研究什么,看到我跟戴荣,他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哥,荣哥,你俩怎么来了。
伸出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怎么回事?我听荣哥说你跟别的村子的人起了冲突?
韩文耸了耸肩,一脸无奈道:咱们果园跟李家村的山头搭界,今天早上我去看果树的时候,发现他们在挖咱们的果树,我说了他们两句,他们说咱们的果树种过界了,种到了他们的地界上。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没有怎么处理,我直接躺在了树下,说如果想挖咱们的果树,就先把我刨死再说。
一听这话,我乐了:你这小子,下次别这样了,穷山恶水出刁民,谁也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事儿来,行了,你研究你的果树吧,我跟戴荣出去一趟。
说完,我跟戴荣出了门。
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他们挖几棵果树也就挖了,我不跟他们计较,如果因为这种事儿跟附近村子里面的人计较,那我是计较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