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戴荣我们两个分头行动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我们两个坐了下来,在我们的脚边放着一小堆柴禾,这也是我们两个在附近找到的唯一一点干柴。
而这一小堆柴禾就是我们度过这个寒冷夜晚的仪仗。
将火堆点燃,我们两个聊了起来。
富贵,如果你的这个病一直不好,那你会怎么办?
冷不丁的,戴荣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想了想,一脸认真的回道:我可能会自杀。
顿时间,戴荣沉默了,一言不发,手中拿着潮湿的木头在火堆上来回的烤着。
这一天晚上,我们两个人轮流睡觉,因为所有的柴禾都是湿的,只能有一个人不停的烤,然后放在上面烧。
等到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时候,每个人都盯着一个大大的熊猫眼。
原本就疲惫的身体,再加上昨晚没有休息好,走起路来整个人都是飘的,迫不得已,我们两个只能再次停下来休息。
原本计划一天一夜的路程,我们两个硬生生的走了两天一夜。
当站在山巅之上,看着下面如火柴盒般大小的镇子,戴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富贵,现在是早上,按照我的估计咱们两个大概到下午能到达那个镇上,到那里以后什么都别管,我们先痛痛快快的吃一顿,什么肘子、红烧鱼、烤全羊,我要通通的吃一顿。
天天吃压缩饼干,吃的我也有些反胃,听到戴荣这么说,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荣哥,你说的我都有点流口水了,啥也不说了,咱们两个抓紧时间下去吧。
这一次,我们两个人动力十足,脚下虎虎生风,已经不能用走来形容了,可以说是一路小跑。
大约傍晚的时候,我们两个犹如乞丐一般出现在了这个繁华的小镇上。
只不过当地人看我们两个的眼神怪怪的。
我朝着戴荣看了一眼,不管是头发还是胡子,已经快能打结了,脸上除了汗水就是泥土,身上的衣服被荆棘挂的支离破碎,在脚上还穿着一双早已经看不出来什么颜色的运动鞋。
不用想,我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站在一条路的十字路口,我们两个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