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陈国造和陈国廷兄弟带过来的数万名壮丁们,很多已经在窃窃私语:
有的人认为张鹿安的安置太过于缓慢,还不如返回老家,最起码还有土地可以种;
有的人对于张鹿安制定的农业高税率表示了严重不满,认为闯王可是“三年免征”的。
对于这种大肆传播负面情绪的人,自然也不能让他好过,大都被贾得文下令抓起来,然后关进了招远金矿之中,让他们去开矿了。
只是张鹿安心知肚明的是,对于老百姓的情绪,只能进行疏导,不能完全用强力去堵,于是张鹿安将陈氏兄弟从海阳给招到了登州,想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而看到张鹿安的到来后,陈国造和陈国廷连忙站了起来,向张鹿安行礼道:
“小人陈国造(陈国廷)见过靖北侯大人。”
“不必客气,都坐下说话。按道理说,你们二位带了这么多人前来相投,我应该给二位安排妥当的,只是一直太忙,还没有想好,两位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
陈氏兄弟自然是全力否认。
张鹿安摆摆手道:
“大家现在都是自己人,都是一个马勺里吃喝的兄弟,心里话一定要说出来,不知道二位自己是如何想的?”
“爵爷,您能收留我们这些濒死之人,我等已经算是感恩戴德了,您自然有自己的考虑,我等安心听命即是。”
陈国造说道。
“非也,我前两天路过的时候,偶然见看到你们俩在练武,身手非常不错,而且你们能够将这么数万名精壮带来,自然也有一定的领导能力和组织能力,都是难得的人才,怎么好一直在此蹉跎岁月?你们到底是想从政呢?还是想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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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鹿安纠正并且向陈氏兄弟询问道。
“爵爷,如果可能的话,小人还是想从军,只有从军才能直接手刃敌人,方能消我等心头之恨!”
陈国造说的是咬牙切齿。
张鹿安知道陈氏兄弟的很多亲戚都在半路中死亡,不住地点点头。然后思考了一番后说道:
“因为你们刚来,以白衣之身,不可贸然遽登高位,所以本爵准备任命陈国造为本部新成立的野战军陆师第五十一营的主官游击将军,陈国廷为本爵的亲将,希望二位不要嫌官小。”
“属下多谢大帅厚爱,定当竭诚效力,死不旋踵!”
陈氏兄弟哪里敢有二话,连忙站起来躬身拜见,确立了上下关系,称呼自然也得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