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怀澈一把拦下云泱,警惕地望着温清池、顾宴和淮序三人。
虽不知为何自己的两位师兄会与眼前的狼妖为伍,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们来自是来刺杀你,而且还要把你头割下来当球踢。”
纪怀澈仰起脸,微微上前挡在云泱面前,冷冽的眼眸像黑曜石,虽凉却不见分毫暖意。
“我虽不知你为何救我们,更不知为何他们两个对你忠心耿耿,但我凌虚宗弟子绝不会与妖为伍。”
话罢,少年手中忽现颗粒般大小的暗器,一旦温清池靠近,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掷出。
温清池一时间恍惚,纪怀澈在她面前收敛性子太久,她忘了眼前的少年从初见时便浓墨重彩。
温清池收敛心神,啧啧两声:“当真不认识我?”
此话一出,纪怀澈先是愣了愣,一个猜测慢慢浮出水面。
“师姐?”
温清池活动筋骨,似是而非的笑了笑:“听说,你们要将我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纪怀澈凤眼眨巴几下,扫了一圈沉默不语的顾宴和微颔首的淮序。
云泱默默后退,有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既视感。
纪怀澈分析好局势,瞬息收回暗器,一个俯冲……
滑跪到温清池脚边,抱着温清池的大腿,哭得声嘶力竭。
“求大师姐明鉴!是他们几个逼我这样干的。”
“我并不知道是你,被他们胁迫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