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药膏,颜色也是绿色的,看起来跟安邦叔的差不多。
苏言重新给孩子上了药,并刮了一点点固本培元丹的粉末在水里喂给孩子喝。
这次苏言上药很小心,小婴儿身上虽有烫伤,却没有被弄哭。
苏言松了一口气,人家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个不被爱的小婴儿也是很坚强。
这么疼都没醒,可见平时是真没少被折磨。
原身真的很可恶,自己内耗就算了,还只会拿小孩子出气,真不是个东西。
苏言第一次如此唾弃一个人。
朱斌出去帮着做饭,朱母又在院里骂了几句:“就她金贵,这做不得那做不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别人家娶媳妇是回来照顾一家子,我们家是娶了个祖宗回来照顾。”
“妈你就少说两句吧。”
“我少说两句?我听说今天你们又去安邦叔那里看病了,三天两头的病,这医药费谁出,咱家可没钱。”
朱斌:“我出。”
朱母:“又是你出,你以为你还有钱,我这儿存的钱,还有你弟弟一份,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你的早就被你拿去填补到那个无底洞里去了。”
朱斌:“妈!”
朱母:“最后一次,反正你们两个要是再不好好过,就给我分出去单过,别一天到晚屁事多,不干活就只知道吃饭用钱,我们一家子都要被那个害人精拖垮。”
朱母这样说也是有根据的,原身之前三天两头的生病,欠下了许多债,自从她和朱斌结婚后,这些债都是朱斌替她还的。
到了朱家,她又不安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