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佝偻着身子,挣扎着就要往外爬去!
毛团子抱着江流儿的细腰,哭道:“姐姐,别出去!出去就不能进来了……”
“狼哥没死,狼哥还没死,”江流儿脸满是伤痕,混着泥土和血水,甚是可怖,她此时弓着腰,像足一只垂死的母狐狸,低声喃喃道:“我要狼哥,我要出去……”
“就记得你狼哥!”老婆子大怒,一棍敲在地上,顿时石屑横飞,“让这个孽畜出去,出去就不要回来了!”
“老,老祖宗,对不起!”
江流儿茫然抬起头,对着老狐狸方向磕了一个头,然后轻轻说:“老祖宗,流儿要出去了,流儿要死了,流儿要和狼哥死一起。”
“你真愿意为这头丑狼而死?”老狐狸犹豫片刻,忽然认真地问道。
“真的!老祖宗。”
江流儿两个眼窝里流下泪来,半是泪水,半是血水,她继续道:“流儿对不起老祖宗,流儿要和狼哥一起死,不能葬在青丘冢了。”
说罢,这女子不再说话,两条只剩下半截的腿努力地往前挪动着,残缺的指头拼命抠着地面。
一路皆是血水。
“这头丑狼,人不人鬼不鬼的,值得你为他这样?”老狐狸直勾勾地望着江流儿,再轻轻问道。
“老祖宗,他很丑,脸上有刀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