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是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
嗯,霸总就是霸总,还是有能力的。
唐霄是福婶的亲儿子,在沈家大宅子里住过几年,但沈司珩跟他没什么交集,仅停留于认识。
他进来,坐在沈司珩对面的单人沙发椅上。
伸手摘掉了鸭舌帽和黑色口罩,脸上挂着五颜六色的伤痕,没有刻意遮掩,整个人憔悴而颓废不复镜头前的光鲜。
“解释你昨天的行为。”
两人也不熟,没什么可寒暄的,但沈司珩还算有耐心,能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喝多了酒,心情不好,又想起几年的那件事,没有控制住。”
唐霄这话不假,事实也的确如此。
“沈总,我只是酒后发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没想真的伤害她。”
此时,外面的阳光被一片云层遮住,房间瞬间昏暗了不少,似乎连着气压都沉了几分。
沈司珩腾出宝贵的时间叫人来,耐着性子给他说话的机会,可不是只听这些的。
“你知道我给谁的面子,像这种心平气和地【谈】,只有这一次。”
语气里的冷唐霄切身感受到了。
他对沈司珩是有些敬畏感的,一个能让纨绔头头沈司恩乖乖听话又使其引以为傲的哥哥,跟他们肯定不一样。
年纪轻轻凭一己之力,在沈东耀车祸昏迷不醒的几年里接管家族集团,不仅铲除内忧外患,甚至还发展的更大更强,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所以,他得说点儿实实在在的真话。
“沈司恩是因为余未莱才死的,当年要不是为了救她,他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唐霄攥紧了拳头,是啊沈司珩,死得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不比那个女人重要吗?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吗?
“我无数次梦见司恩,他向我求救,我却怎么也救不了他…”
沈司珩没有反驳他,只是在他抱头哀恸的时候,提了一句:“你的目的。”
唐霄似乎没听懂,依旧自说自话:“那么活蹦乱跳的人,说没就没了,可为什么那个女人却还能心安理得活得那么好?我替司恩不值。”
“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