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未莱看了一眼仰面躺在地上的余麦,任由男人牵着离开了球场。
没走多远,沈司珩半路发疯,突然欺身而上把她推靠在路灯下。
男人一手将她的两条手臂高高举过头顶,高大的身子压得她无法动弹,俊脸瞧着她,勾唇坏笑。
“你不乖。”
余未莱觉得这姿势有点儿难堪,却又不敢乱动刺激他,下意识回怼,“我哪儿不乖了?”
呸!特么得她为什么要乖?
“下午去哪儿了?”他问。
余未莱眨了下眼睛,“见朋友。”
他挑眉问:“男的?”
余未莱点头,“嗯。”
沈司珩贴在她唇上惩罚似的轻咬一口,“背着我见别的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嗯?”
“你的意思,我每天见谁还要提前向你打报告?”
余未莱莫名心虚,有意避重就轻,“做我这行每天要见得男人不计其数,你要是介意,会被气死的。”
沈司珩扬了扬眉峰,“你还有气死我的想法呢?”
“没有,我没想气死你。只是觉得男人都应该大度一点儿。”余未莱看着他,很心机地说了一句,“我最喜欢宽宏大量的男人了。”
宽宏大量?
哪个男人tmd在这种事情上能宽宏大量?
沈司珩的脸色沉了沉,欲要说什么却扫到她白嫩手臂上那道淡淡的红印子,长长的一条,从手腕到手肘,足有食指粗细。
心一疼,气顿时消了。
他放开她,握着她的手臂,“怎么弄的?”
余未莱没当回事儿,“蹭了一下。”
沈司珩避开那条红印子轻揉她的小细胳膊,蹙眉,“疼死了。”
余未莱指着自己胳臂上浅浅的痕迹,真谢谢他能发现,“蚊子咬都能比这深,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