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从来都只有那个小人!
想起她写过的“永结同心”被自己小心翼翼地放在胸前的口袋里珍藏,慕容辰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人家写字的时候想的怕是与她的周景哥哥永结同心吧。
可笑,真是可笑!
天光渐渐有些亮了。
纵然是阴雨天,屋子里还是一点一点漏进了些许光线。
慕容辰也更加清晰地看到那个小丫头无比僵硬的姿势。
她根本就没有睡着,她在想些什么?
想到这里,慕容辰自嘲地笑了。
区区一个三心二意、水性杨花的俘虏,她想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有谁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还是皇兄说的对,女人不过是发泄欲望和生儿育女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