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怕是死丫头也会巴巴地给我绣上一个。
不过就是几块破绸子,几根线而已。
又不是什么费钱费劲儿的事,不是?
“殿下!”
脸上涂满药膏的铁甲,扑通一声跪下。
像是急着将功赎过般,高声道:“绣线和丝绸料子,末将屋里有!”
包括慕容辰在内的所有人都惊诧地向铁甲看去。
毕竟一个黑了吧唧的糙汉子,说自己屋里有绣线,还直是有点儿诡异。
铁甲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这东西自然不是末将用的,是末将媳妇儿的。”
慕容辰按了按椅子的扶手。
铁甲有媳妇儿了。
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看他现在的穿戴,真是越来越像样了。
前些天还穿了件新做的丝绸外衫,人模狗样的。
定是那女人给他缝的。
慕容辰点点头。
“跟你媳妇儿要些做荷包的东西,拿去给楚国公主!”
“是,殿下!”
铁甲见自己对辰王又有了些用处,高兴不已。
乐呵呵地回了卧房。
云州城花魁见铁甲一脸伤痕,心疼不已。
又是娇嗔,又是呵护。
铁甲安抚了好半天,才拿着云州城花魁给他准备的绣线托盘儿,匆匆去了婢女房。
项映雪已经被关在院子里五天了。
虽然每天都有岁寒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可她一刻满怀期待的心越来越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