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友你心眼灵,啥都能猜。”邓有才笑道。
颜欢摇摇头,“说到心眼,可没人比你有才兄更灵的,只是你没拿捏好那个度,所以你走的不如有福大哥远。”
邓有才尴尬挠了挠头,“这啥意思啊?”
“这啥意思啊哥,要是我找准了那个度,我就能干过你了?”
“诶!”邓有福嫌弃地往旁边一靠,“这事从小到大我们嘴上就没停过,可你听劝了吗?”
“我听啊,我从小到大可听话了,哥伱给我讲讲呗!”
邓有福长呼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见遭受到了冷落,贼眉鼠眼的男人向前一趴,将手掰在了副驾驶的靠垫上。
“小友,你和我讲讲呗,别都和我打哑谜啊!”邓有才憨憨一笑,露出几颗新镶的金灿灿大牙。
颜欢望了眼后视镜,鼻尖处传来一阵浓重的烟味。
“有才兄你心思活络,跳脱,不受拘束,不去考虑条条框框,修行上的东西想的宽泛,这是你的优势。至于这个度在哪?就这么说吧,你生性自由,一旦超过了就是纵欲,所以你抽烟喝酒打牌唱k泡吧,逛夜场混夜总会···当然至于洗脚或一些啥的我不知道哈···”
“你是自由了点,可你这也太自由了啊。”
“嘿嘿嘿!”邓有才尴尬笑了笑,“那我以后收着点。”
“得了吧,你要真肯收,也不至于四年间真的一点长进也没有。”邓有福毫不客气地给弟弟拆了台。
花花世界,灯火酒绿的,有些诱惑不是随口一说就能挡住,有些癖好不是说下个决心就能戒掉的。
“哥,我这次认真了,也该让你看看我的决心了。”
“行行行,我听着呢!早些年要不是我揍你揍得狠,怕不是你早就走了邪路,当初想剪一个粉毛刺猬头,家里不许,就扬言要加入全性,这人是谁难道你忘了?”
兄弟斗嘴,最怕拿中二期和非主流期的黑料来攻击了。
此言一出,邓有才有点气急败坏,可面对亲哥又不敢发火。
“这事情可不能乱说啊哥!全性可是一群疯子!我那时候说的是气话,能真的加入吗?”
邓有福推推眼镜,额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