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题,只是官人你一定要玩这个游戏吗?”妇人也不惊慌,只是款款地笑着。
“你先问吧。”逢乐官握着妇人的手。
“我没什么好问的,更不想窥探你这样完美的人有什么秘密。”秋娘脸颊潮红,感受着男人触碰到她的身体的柔美感官。
“你为谁而来?”逢乐官问。
“为天下太平而来。”秋娘回答。
“你与朝中什么人接触?”逢乐官问。
“朝中无人接触。”秋娘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逢乐官话刚说出口,秋娘就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最后一个问题,你确定还要问吗?”秋娘一边说一边把手停留在那惊鸿两个字上。
逢乐官当即笑了笑,起身下床穿了衣服,心里想起多年前的往事。曾经有一位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被同乡老爷举荐做了校尉府的门人,后来校尉府几次易主,他也像三姓家奴一般被人卖来卖去,直到有一天他被押赴刑场,就要潦草结束半生的时候,一个神秘的组织救下了他。他被带到一处空旷的地下,分配一个压抑的房间,每天在黑暗处有一个声音教会他琴棋书画,并且让他佯做女态。
如果他不从,房间里就会涌进来几名粗鄙的壮汉,这些壮汉不由分说地撕掉他的衣服,把玩他的身体,奸淫侮辱他的意志,直到他接受一个全新的自己。
后来时间久了,他学出些成绩,也就脱离了黑暗的房间,终于重见天日,但对于自己身处的环境,他一无所知。直到多年后他接到任务出现在长安,一切才似乎明朗起来,但那个时候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除了他身上的使命他一无所有,即便到了现在满长安的人都要尊他一声锦官人,他也从来没有摆脱那股神秘力量的勇气。
他有些模糊的印象,当年在地下的隔壁,总能听到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猜测那些女孩应该跟他有同样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