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点了点头,当朝廷之中,最赚钱最有油水的织造局,掌握在自己手中时。
他才举杯上桌打牌的资格,否则像襄王一样去了吏部,看似威风八面,实则不过是吕韦和外戚手中的提线木偶。
“姐夫,我知道了!此事还要谢谢文先生的教导,以及赵德胜的帮助!”
陈王不由分说,以茶代酒,敬了二人。
“小护,你可从这件事中,读懂了什么?”
萧遥有意考校陈王,后者皱眉道:“我们的防护做得还不够!若非姐夫机智,恐怕万事休矣!”
萧遥摇了摇头,“实话实说,即便这次丝绸全都烧毁,只要你还在织造局,咱们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我已经大概猜到,做这件事的人是吕韦。”
“不过这条路上,双方各凭本事,他既然已经出手算计我,那我肯定会找回场子。”
文先生则提醒道:“殿下,不妨想想我大周如今以何为本?”
陈王一点就通:“先生,大周以农为本!若无粮食,则无法供应军饷!”
萧遥点头道:“不错,以农为本!但是我要告诉你,工商皆本也!”
“你看那丝绸,能给大周带来多少利润?”
“简单来说,丝绸贩卖到各地,银子就会踊跃进入大周。”
“我们利用日结的方式,召集更多的工人,钱又流通到他们手里,随后购买东西。”
“如此让钱流动下去,使得国富民强。”
陈王显然还不能理解,文先生却已经若有所思。
萧遥这是要将天下之才聚集于大周!
丝绸,偏偏只有大周才能制造。
这也是独一份!
“驸马爷大才,我甚是佩服。”
文先生随后低声提醒道:“驸马爷这次坑了播州土司一把,那潘应龙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提起播州土司,萧遥这才想起,对方可一直是拿钱不干活的主。
朝廷这些年的军饷,被克扣以后,全都让潘应龙拿着增加实力。
对于这种国家的蛀虫,以及别有野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