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钟朗是为了南疆将士的军饷,萧遥脸上的怒意少了一些。
上辈子身为军人,拥有强大的国家作为后盾,萧遥从不会因为军饷的问题发愁。
但是身处大周的普通士兵,就没有萧遥这般好运。
如果身处铁马关这等国门之地,朝廷再苦再累,也要挤出军饷给士兵。
亦或是在云州,摊上萧遥这样的封疆大吏,士兵们也能够吃饱饭。
怕就怕处于南疆之地,南蛮没有北疆鞑虏那般凶残,每年却也闹得凶。
可惜在朝廷眼中,只要饿不死,就往死里饿。
靠着吕韦之前在南疆驻守,念在曾经的情义上。
吕韦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每年都会从朝廷拨给南疆将士们一些军饷。
但是想要如数拿到,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也是钟朗良心,跟父亲钟泽一样,从来没有克扣军饷。
否则,南疆恐怕这两年早就生变。
“师弟,你也要理解大哥!”
钟兴苦口婆心道:“我们兄弟二人,只要参加了你那什么新党,你觉得吕韦会放过南疆十万将士?”
“南疆毗邻交州、益州,根本没有多少油水可捞!即便放南蛮入侵,洛北这些个衮衮诸公也不会管!”
“唉!最后苦的只有百姓!”
钟朗冷哼道:“驸马爷,还要跟我过招?拳法不错,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萧遥突然出手,一招直取钟朗脖颈,后者措手不及,已经被萧遥制住。
“我很欣慰,你们都跟恩师一样,不是利欲熏心之辈。”
“所以,我依旧愿意叫你们一声师兄。”
“不过你们处理事情的方法,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