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铁铉正巧是被朱高煦叫来这里应酬的,
林豪脸色一正,再度看向自己的“好”二徒,
“师尊容禀,今日是当地的乡老过来慰问我水师,”
“徒儿细细领悟过您的治军思想制度,素知军民关系的重要性,”
“百姓是水,水师是鱼儿,咱这些鱼儿能打胜仗离不开水的支持。”
小主,
“所以特地设下午宴招待他们。”
林豪张了张嘴,准备教训徒弟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朱小二几个月不见,其他本事没见长,
嘴巴倒是伶俐了很多,
为了躲避我责罚他喝酒,
他这竟然能讲出“军民鱼水情”这样的话,
但是这些豪绅,可不是我理解中的百姓,
理解太片面了,
还是得罚!
“你既已领悟出来这一层,可为何还要做错事?”
“本座要治你明知故犯之罪。”
朱高煦闻言,目瞪口呆,
“师尊,这是何意?徒儿学业精进,又做到了礼遇百姓,还要挨罚?”
“这说不过去啊,”
“徒儿不服!”
林豪瞥了他一眼,径直坐到主座上,幽幽地说道,
“军民鱼水情的基本要求,是‘不拿百姓一针一线’,”
“本座刚才在帐外看到,军士们正把这些乡老送来的物资搬运入库,”
“你这是说一套做一套,”
“还胆敢说不服,”
“自个下去关禁闭去。”
朱高煦撇了撇嘴,一脸生无可恋,
师尊,伶牙俐齿的,
他今天摆明了就是要找茬责罚孤,
为了以后日子好过一些,
孤还是乖乖认栽吧。
“是!师尊自便,徒儿这就去自我禁闭。”
林豪见朱高煦已经退下,瞥了一眼还在装醉的朱高燧,
“朱老三,你还赖着干嘛?想挨顿板子,再关禁闭。”
朱高燧噌地站起身,朝林豪一拜,
“徒儿也去领罚了!”
说完,他一溜烟就跑了出去,生怕师尊再加苛责。
林豪处理完两个逆徒,
就将矛头对准还愣在原地的卫清风等地方望族首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