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家墙头干嘛?”
“谁允许你这样跟我爹说话?”
小小的东方秦兰口齿伶俐。
跳出来,对坐在墙檐上、背着一个好似门板一样的黝黑兵器、不知姓名、不知身份的青年,气势汹汹的喷道,小小年纪便已有彪悍之姿。
此言一出,被东方孤月召集到这里的众多神火山庄弟子也忍不住叫嚷了起来,附和东方秦兰。
现场能安静下来的人,只有东方孤月和东方淮竹。
东方孤月的安静,是动手前的冷静。
不请自来者,非奸即盗。
更别说,这個青年言里言外,都疑似是在告知他,他被骗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大抵是敌人。
东方淮竹的安静,则是惊讶与怀疑。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不知为何,她从这个青年的身上看出了三个月前,蓝天大会上,那个带着一群少年少女堵住她的车架,最后只想和她交个朋友的同龄人。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总不会有人在三个月的时间里,从六七岁的模样,长到十七八岁,乃至二十岁的青年模样吧?
更别说王权家是使剑的。
人妖两界,也没听说过哪个高手是扛着一件门板状的兵器,细细看去,像极了一柄放大的尺子,只是在尺子的后面,多了一个镂空把手。
一看就是奇门法宝。
如此想着,东方淮竹摇摇头。
把这种错觉甩出脑海。
也算是先排除一个正确答案。
东方孤月的念头就纯粹多了,安抚性的拍拍小女儿东方秦兰的脑袋,示意小孩子家家的,要温柔点,要淑女点,旋即,看向这名气息朦胧、大抵是修炼过某种敛息术、看不清境界的青年,头顶,跟东方月初如出一辙的呆毛翘了翘:“阁下似乎并非我神火山庄的人吧?”
“好眼力。”
林朝辞如此说着,后空翻落地,念出了自己的马甲名:“炎帝,萧炎,拜见东方老庄主……不敢欺瞒老庄主,在下此行,是为了取金人凤性命而来,就在两天前,金人凤与翠玉一族的叛徒勾结,试图绑架一位无辜的水蛭精,我与朋友刚好路过,便与其做过一场,未曾想,被他侥幸逃脱,据那位翠玉一族的叛徒供述,金人凤想要通过绑架水蛭精的方式,习得换血秘术,将自身血脉与东方灵血调换,在下身为人族中的一员,自是不能坐视不理,若老庄主不信,此处,还有供词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