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辞虽是如此说着,却并没有对抖机灵的婠婠施以什么刑罚手段,如侯希白这种肆意妄为的人,终究是少数,既然婠婠愿意守规矩,他也不是一个把规矩当成玩具随意修改的人:“不过,作为对伱未经许可就潜入我家中的惩罚,内力被封禁,是你必须接受的代价,不过,你也不必惊慌,我最多把你的内力封十二个时辰,也就是正正好好的一天一夜,十二个时辰后,你们自然可以恢复自保能力……”
“等等!”
眼瞅着不对劲,婠婠立马急了,白清儿也急了:“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在这里待十二个时辰?”
林朝辞温和的笑容,此刻,在婠婠与白清儿的眼中却是那般可恶,而他貌似调侃的语气,更是令婠婠与白清儿无地自容,垂头丧气的看着地面:“如果你们不介意外面的道路会把你们那双洁白的小脚变成灰色或黑色,自是可以离开。”
杀人诛心啊!
看见没,这个人在杀人诛心啊!
白清儿还好一点。
婠婠本就是赤足。
平日里,全靠天魔立场撑着。
相当于用天魔立场做了一双透明的鞋。
在这个女子赤足就约等于失贞的时代。
这种行为不可谓不叛逆。
幸亏平山堂内的地砖比较干净,日常有仆役进行打扫,林朝辞也不可能生活在一个满是灰尘的环境里,便是无人打扫,内力一震,也能让平山堂一尘不染。
赤足踩在地砖上,只是有点凉。
然,如果出了平山堂,到了外面。
身处那种车水马龙的环境里。
其干净程度,可想而知。
“好了。”
林朝辞打断了婠婠的自我沉思。
岔开话题,语气里满是平静。
也正是这种平静,让人不安:“如果婠婠姑娘与白清儿姑娘没什么事,就在此稍等片刻,不用太久,那两位自视甚高的小贼就会下来和你们作伴……如果两位姑娘坚持要走,哪怕内力被暂时封禁,还是想要走,也自无不可,随我上去就行。”
“随你上去!”
婠婠与白清儿异口同声道。
主要是如今的侯希白看上去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