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摆出一副不配合的态度,给谁看呢?
咱们可不是正道圣女,而是魔道妖女!
白清儿虽没读懂婠婠心中的这些话,却也看懂了婠婠没好气的眼神,深知自己的小动作瞒不过一位大宗师,扭着臀,动作优雅的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语气委婉:“未曾想平国公竟是一位世所罕见的大宗师……妹妹姓白,得师尊赐名,曰清儿,乃是阴癸派弟子,此次贸然拜访,是想见见被后汉朝野传唱的平国公究竟是一个怎样英俊胸围的男儿。”
婠婠不动声色的落座。
没有一点不适。
身为阴癸派弟子,这些骗人的话张嘴就来。
不过,细细打量这位平国公。
哪怕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容貌确实是天下一等一的好男儿,也确实是举世罕见。
“吹的很好……但我家有门。”
“下次来可以走正门。”
“此外,最好再递张请柬。”
“免得被我像前几天抓贼一样,碰见几个不知死活的小贼,不仅如同二位一样,趁月黑风高,潜入后宅,甚至还有个男贼,意图一窥我妻子的容貌,被我阉了,关在密室里。”
林朝辞一跺脚,整个平山堂的地面都在下沉,在婠婠与白清儿颤抖的瞳孔中,平山堂的地面如同升降的电梯,向下垂直极速降落,而在上方,一层和平山堂寻常地面如出一辙的新地砖,以空壳的形式,挡住了她们两个抬头看向大堂顶梁的视线,一路落到地底。
机关?
没有机关!
看着平山堂的地砖完美契合这片地牢。
不,不对。
这已经不是什么地牢了,而是地下城。
一片比平国府都大的地下城。
只是被打造成了地牢的模样。
婠婠与白清儿皆失声。
然而,当她们看见一位灰头土脸的宗师时,才真正的失声叫道:“等等,这是侯希白?”
“嗯,没错。”
“喜欢看美人的倒霉蛋。”
“被我阉了。”
提到侯希白,林朝辞也挺无语,侯希白这人算是一个颜值控,跟田伯光、云中鹤是两种人,因为他从不采花,也从不用什么手段强迫妇女,可是,你是个颜值控不代表伱能趁夜潜入我家,窥探我未婚妻,尤其是这货还抓了莺儿,试图询问薛宝钗具体住在哪个房间,或许在这货的心里,他的魅力可以让莺儿叛变,但在莺儿心里,显然是薛宝钗更重要,直接触怒了他和薛宝钗两人,所以才被阉了:“我这个人,喜欢讲理,却也不喜欢讲理,我喜欢讲理,是因为我不喜欢别人飞檐走壁入我家门,我不喜欢讲理,是因为我做过这样的事,总之,既然进了我的家门,就要遵守我的规矩,此人是送上门找死的。”
婠婠与白清儿面面相觑。
侯希白,邪王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