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辞可以不在意。
但黄蓉却不能不在乎。
一件亲手绣的嫁衣,可在古代的主流观念中,决定女子的家庭地位,生性跳脱的黄蓉没学过,黄药师身为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这个习俗,可不意味着大家闺秀的冯蘅也不知道这些。
林朝辞在不在意,那是林朝辞的事。
冯蘅作为黄蓉的母亲。
自是不能对此视若无睹。
如果只剩下几个月,现学现教,估摸着是来不及了,就算黄蓉能过目不忘,几个月的时间也太仓促,可是,剩下两年,不教教实在是说不过去,这也是女方对男方表示的一份心意。
这种说法很快征服了黄蓉。
林朝辞也尊重黄蓉的想法。
他知道黄蓉在自卑些什么,无非是感觉自己有点配不上他,他可以大包大揽的劝说黄蓉,只是,万一被黄蓉理解成嫌弃,那可就不妙了。
还不如把这份心意放在心底。
尊重,理解。
这才是一份平等的关系。
哪怕是他刻意维持的平等。
不过,安静的日子没过一周,就又被一件事打破了,望着眼前登岛的苦头陀,还有手中印着汝阳王府蜡印的信,林朝辞表情古怪的挑挑眉,即便没拆开看,也知道里面写了啥。
甩甩信封,语气微妙:“你跟她的胆子都挺大的,你敢来送信,她敢来请我,我看她这一身胆大的邪气,怕是全跟你这位师父学的吧?”
苦头陀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是个哑巴。
也许不是,但是,身为“苦头陀”的他一定是个哑巴。
林朝辞也没有揭穿此人的身份。
他准备给赵敏这个傻孩子上一课。
而这个苦头陀就是最好的教学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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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