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袁军前线指挥张合一声令下,楼橹上的弓箭兵万箭齐发,向对面工事上的朝廷军射了过去。
朝廷军将虽然没见过楼橹这种器物,但对方一推出来,他们便感觉不妙了。
毕竟对方比他们工事高出一丈,他们需要仰视,才能看到楼顶平台。
若是动用弓箭兵远程攻击,那便是以上凌下。
所以太史慈张辽等将领们,早就下令把防御盾牌取出来。
虽然已经有所防备,但是当羽箭如雨点一般射过来,还是对朝廷军造成极大压力。
朝廷军盾牌没有那么多,那些露在外面的军士,尽数被袁军射死。
有军将试图组织弓箭兵反击。
但由于是以下攻上,羽箭射不了那么远。
只剩被射的份儿。
一时间,城头上的朝廷军鬼哭狼嚎,损失惨重。
太史慈等人气的火冒三丈,大声吩咐道:“躲到垛口后面,不准露头。”
“不好了,城下袁军攻上来了!”
有人大声吼叫。
太史慈举着盾牌,向城下探头一看。
果然袁军借着羽箭优势,正在从云梯向上爬。
“还击,打!”
太史慈赶忙命令军兵,向下抛滚木礌石,击退底下向上攀爬的袁军。
但如此,不免就暴露在外面。
楼橹之上的弓箭兵趁势一阵齐射,又收割许多朝廷军生命。
朝廷军既要防御上方的羽箭,又要提防下面袁军攻城,一时间有些上下难顾。
死伤人数也越来越多。
好不容易拼到黄昏,袁军退去,总算拼死守住工事,没有让袁军攻上来。
夜晚,刘琦召集众将议事。
各将领全都灰头土脸,蓬头垢面,脸色沉重。
房间内气氛凝滞,谁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太史慈才攥着拳头怒道:“那袁军楼橹甚是厉害。
以上凌下,羽箭攻击。
我军既要防上面,又要防下面,顾头不顾尾,损伤不少。
若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几日,便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