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吗？

还是说，是他的反应太过头了？

随后，他再度秉持着好奇心，跟陆淼淼一起看了起来。

没一会，顾渊就老脸发烫的败下阵来。

敢情他刚刚看的，还不是最激烈的地方啊？还有更涩的地方啊？

而陆淼淼依旧脸色如常，呼吸平稳。

这让顾渊很难确认，到底是他的接受范围太小了，还是陆淼淼的接受范围太广了。

他能确定的就只有一件事。

那本书，的确是小黄书无疑了。

顾渊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应该不是在功法大殿里找到的吧？

毕竟曾经在九州院的时候，他可是从第一层，一层一层的往上看去的，一本类似的书都没看到。

就算五千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也不相信仙灵五家的老东西会放这样的书进功法大殿。

所以，这本书百分百是从外面带进来的无疑了。

只是，这书到底是谁的呢？

是陆淼淼自己的，还是别人给她的？

旋即顾渊扭头看向，此刻无所事事的顾冬菱。

想知道答案的话，这里不就有个现成的人能回答自己吗？

感受到顾渊那锐利的视线，顾冬菱缩了缩脖子。

她刚刚是做错什么了吗？应该没有吧？她从跟顾渊说完话后就站着没动，难道呼吸也有错？

“我问你，淼淼那本书，是哪来的？”顾渊直接开门见山的传音问道。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