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二听完姚立新说完,喃喃道:“怪不得自己小时候闻鸡起舞,很多时候都在夜里偷偷数去.......不知道父亲身上还有多少秘密.......”
姚立新继续说:“你父亲让我告诉你,在堂屋东山墙外有一个盒子,他藏了东西,我们也保守这个秘密,不曾去拿,现在告诉你,你去找了来,不过,是不是财宝?你这朋友会不会见财起意,你要慎重。”
霍二点头答应,又对姚老伯千恩万谢,姚立新说:“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也帮不了你,自此别过。”
霍二跪地告别姚立新。
申猴和二皮看老头走了,走过来说:“什么事情这么神秘?不让我们知道?我们真的想改变,做好人真的很难吗?”
“其受家父之托,这姚老伯是守信。”霍二继续说:“他说家父在东山墙埋了一个盒子,不知是什么,如果是财宝的话,要小心而为见财起意。不过,我说如果是财宝,就由二位平分,之后我们各奔东西,再无牵挂,我霍二第一次做爷们!”
二皮问道:“当真?”
霍二说:“就由你们去挖,我在这里等着,是财宝拿走,不值钱就交给我。”
申猴狠狠的瞪了一眼二皮说:“经不起一点考验吗?这么快就要分道扬镳?二皮,咱兄弟要做好人,不是说说,是要有决心和行动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承认我的财民。如果有钱,咱也不会这样窝囊,东奔西跑,无家可归。”皮二说补充道:“如果是金银财宝,你们两位难道不会害我?”
霍二和申猴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的说:“都给你了,我们走啦。”
二皮看两人要走,就赶紧说:“什么宝贝我都不要,我要兄弟,我们三个起誓为盟。”
申猴说:“别墨迹了,我们一起去挖。
三人把一个鞋子大木盒子挖出来,申猴递给霍二说:“很轻,你打开看看。”
霍二打开,里面一个竹筒,满是泥巴的潮湿,是雨水浸泡的痕迹。
三人见除了一扎长手腕粗细的竹筒,再无他物。
霍二看竹筒被密封,拿起竹筒在石块上拷开,里面一块白布包裹着一个小东西,打开白布,露出来一个箭镞,锈迹斑斑,非金非银,三人面面相觑,不得其解。
二皮喊道:“布上有字,你们看。”
霍二和二皮不认识字,把一只见方的白布递给申猴,申猴也认不全,用手平铺放于左手的手心里,很认真的端详,跳跃的读道:“文不从,救我......拖布洛......背面还有字。”二皮歪头惊叫道。
申猴翻过来,上面若隐若现红色的三个字“火龙果”。他惊叫道:“这是拖布洛大人和火龙果将军两人的亲笔?令人难以置信!”
二皮如梦方醒的猜测道:“你爹和拖布洛大人有交情?这是给你,给我们指了路了......”
霍二也很惊奇,有这信物,到都城定然不被排斥,他点头说:“姚老伯,刚才告诉,我父亲曾是拖布洛大人的亲卫。”
“这就对上了,虽然有几个字我不认识,但是拖布洛大人亲笔不错了,这箭头说明你父亲对拖布洛将军有救命之恩。”
两人都认同了申猴的分析,霍二对申猴和二皮说:“大恩不言谢,两位,如若我霍二有来世再报答两位,我辞去都城,不知何年何月返回,你们保重,不过......”
二皮打断他的话说:“我们也想去,不如一路。”
“我们也没想过要你谢,想去就一起去,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这世道要么在沉默中死亡,要么在沉默中报复,都城的机会总比这要多,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洗心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