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检查点，标志坐标是一栋大概率已经荒废的高楼，尽管高楼上还亮着灯，但最高楼层目测只有十七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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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低于云海，未必意味着已经荒废，可能就是单纯放弃进步了。不想参加祟灾，不再往上盖高楼。

至于高楼内定期刷新出来的鬼祟，要么抓住关起来，一劳永逸。要么就小心一点，定期击杀。

明皓天判断高楼荒废的原因，还是因为垃圾。

这栋高楼堆积在楼下的垃圾相对较少，从垃圾水分的挥发情况来看，足以看出来都不是近期的垃圾。

抵达两个检查点后，他们开始返程。

途中，发现了一伙结伴同行的一大窝蚊子鬼祟，蚊子鬼祟没有理会它们，直接飞远了。

突然又听到天上传来的一声恐怖的巨响，隐约能看到一个超过千米的庞然大物从高空飞过。

“那是什么？”明皓天心生震撼地问道。

轩仔回答道：“至少是第五档以上的鬼祟。我们没资格接触那等级别的存在，了解也不多。”

“鬼祟还能长到那般大小……那种级别的存在，人类有可能斩杀吗？”

明皓天眼神里充满不敢置信，更感到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和绝望。

以他现在对高楼和人类成长体系的理解，他们尽管能够不断变强，但是这种变强的幅度并不夸张，他并没有感觉到一种生命境界的跃升。

哪怕是一阶的小青头，也有可能靠着机缘巧合，或是精湛到非人的战斗技巧将如今三阶的明皓天搏杀掉。

虽然概率很低，但不是没可能。

毕竟明皓天还是凡体肉身。

他们人类的成长明显被困在一个框架里面。

就像武侠小说的强者，再怎么强大，内力再如何深厚，也不能移山填海、踏破虚空，不然就不算武侠，而是玄幻了。

以人类当下的成长进程……

人类真的有希望战胜鬼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