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帮王建设送棒梗回秦家村这事,昨天晚上二大妈就已经放出了风声,院内不少街坊们都知道这事,包括聋老太太在内。
看着能走能动的棒梗,在瞅瞅躺在床上的屎尿太监,看看自己的落魄,聋老太太的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小声的骂着棒梗,骂着刘海忠,骂着院内的街坊们。
鼻腔内闻到了一股臭气熏天的臭味。
头扭了过来,看着一动不动的易中海。
气不打一处来。
易中海又拉在裤裆内了。
当下可没有后世那种一次性的纸尿裤,都是布裤衩子,票据时代,又是物资匮乏的年月,压根没有多余的裤衩子供聋老太太丢,她只能勤快的帮易中海换洗。
聋老太太住的房子,是易中海的房子,易中海跟屎尿为伴,觉得挺美,聋老太太却没办法享受这种味道,恶心的都要死了。
街坊们都看着聋老太太。
尤其二大妈,居然当了聋老太太照顾易中海的盯梢工,一旦聋老太太某方面做得不如意,比如没给易中海换裤衩子,易中海的屎尿裤衩子没洗干净,都会各方面传闲话,说聋老太太如何如何白眼,如何如何无情。
对面梁家的孩子,昨天晚上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管聋老太太叫做白奶奶,白眼狼老不死奶奶的简称。
换做往常,聋老太太早挥舞着拐杖,抽在了小崽子的身上。
让你看不起大院祖宗。
现如今,只能夹着尾巴过日子。
忍受着恶心,麻溜的给易中海换了裤衩子,刚把干净裤衩子帮易中海穿上,易中海的尿便又浸湿了裤衩子。
聋老太太被刺激的破了防,抬手抽了易中海两巴掌。
易中海就跟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仿佛聋老太太这两巴掌,打的不是易中海,而是别人。
各种牲口话,从聋老太太嘴巴里面飞出,言辞激烈的问候着易中海的八辈祖宗,在心里念起了曲丫头的好。
想着自己走了一步错棋。
假如曲丫头在,易中海的屎尿裤衩子,完全不用聋老太太上手,聋老太太跟前也有一个伺候的人。
“哎!”
嘴里无奈的叹息一声,将易中海的屎尿裤衩子丢在洗盆内,颤巍巍的朝着院外走去。
接了秦淮茹洗衣岗位的聋老太太,可是老牌洗衣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