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聋老太太,在易中海离去后,嘴里叹息了一声,察觉到易中海也跟她离心离德了,盘算着怎么给易中海找个听她话的后老伴。
琢磨来,琢磨去。
院内的刘海忠突然喊了一嗓子,将心里盘算着害人的聋老太太给吓的哆嗦了一下,刚才跟易中海窃窃私语的时候,又坐在了床铺边,在刘海忠这一嗓子的恫吓中,一个标准的倒栽葱扎在了床脚旮旯内。
......
王建设拿着两份材料,缓缓的推开了病房的门。
罗凤英目不转睛的盯着屋顶。
苏丹红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导着她,不是说王主任如何如何,就是说妇女会怎么怎么,让罗凤英尽可能的把心收在肚子内,街道办、妇女会、派出所数方,都会给罗凤英一个满意的交代。
听到屋门被推开的‘嘎吱’的声音,两人纷纷将目光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投来。
见推门进来的人是王建设。
脸上的表情各异。
苏丹红是那种类似于解脱的畅快。
天见怜可。
这段时间,她为了开导罗凤英,说的口干舌燥,还把这一辈子能想到的修饰词汇,都用在了罗凤英的身上。
罗凤英则是一种我命苦的自我埋怨。
好好的一个软萌妹子,愣是被高志蒲娘俩给打的不能生育。
总感觉高志蒲中了唐寡妇的毒,放着香喷喷的软萌黄花大闺女不爱,非要跟一个长得不怎么样且还生有一个孩子的寡妇纠缠不清。
纯有病。
“好点了吧?”
“王主任,我好多了,为了我的事,您忙了一晚上了,是我连累了你。”
虚弱的声音,让王建设心酸。
“不连累,这是我应该做的,应该是我向你说对不起,是我这个街道主任没看明白高志蒲这个人,让你掉进了高家的火坑,放心,都会好起来的,我去过派出所,张所长的意思,高志蒲娘俩就算不吃枪子,也得坐牢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