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彻底陷入绝望和崩溃。
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便是每天不停地咒骂离仑。
准确地说是互相伤害。
反正不管离仑能不能听见,虞晚桥觉得只要自己骂出口,最起码自己心里面舒坦了。
于是乎,他每句话都狠戳离仑的肺管子。
下定决心要用这种另类的方式来实施自己的报复行动!
“哼,你居然敢自称是幽都种下的树?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我可是清楚得很呢,幽都他一旦喝醉酒就喜欢四处乱走,到处种花种树。”
虞晚桥双手叉腰,脸上满是不屑与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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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昆仑山上的那棵红豆树,就是他酒醉后随手种下的!”
“而你呢,也不过只是他众多随意栽种中的一棵罢了~根本没什么特别之处!”
虞晚桥越说越来劲,声音也越发尖锐刺耳起来。
听到这番话,离仑心头如遭重击,一股灼烧剧痛骤然袭来。
他紧紧捂住胸口,痛苦地闷哼出声:
“唔…”
愤怒至极的离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他冲着虞晚桥大声吼道:
“你给我闭嘴!”
然而,虞晚桥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地继续谩骂着。
势必杀不死那就气死他!
最终,气得浑身发抖的离仑只能无奈地选择将那面虚弥镜锁进了柜子里。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心脏灼烧似乎都减轻了一点。
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毒发频率越来越高。
他觉得不仅仅是因为中毒,更多的是被虞晚桥气出来的毛病!
现在的离仑甚至连将虚弥镜随身携带都不愿意了,毕竟又有谁会希望自己整天被戳肺管子!
他心中想要将虞晚桥与幽都之间分离问题的念头愈发强烈起来。
他走到柜门跟前,脸上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嘴里低声说道:
“你不要天真地以为这般便能让我放你出去。”
“不妨好心告知于你,你的那位情郎卓翼宸,很快便要成为我的同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