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凡人元炁又从哪儿来的呢?
王慈雪果断地说道:“阮朝阳,你先别去了。就等科研院研制的药物送来。”
吴六奇率先反对:“九宫主,让朝阳先探路,是大家商议好的。您不能单独去犯险,我和朝阳会告诉十一宫主的。”
“我不会犯险,在没把握时,更不能让阮朝阳去犯险。”
阮朝阳说道:“我去的话,遇险的几率很小。不管褚照天给我下没下毒,只要和他接触了,我都会自我隔离七天,不跟任何人接触。我在这里呆着,才憋得慌。”
“这办法成。”吴六奇赞同阮朝阳的办法,“九宫主,您要附着在朝阳身上,也须隔离。”
王慈雪叹道:“唉,直说了吧,褚照天身上不可知的险恶,不止我刚说那些。他那天落在地上,像皮球一样弹跳,又是怎么回事?如果褚照天的一切举动不是他本人所为,而是铃铛的主人在暗中施行,就更险恶了,至今我们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太厉害了吧?”
“可是,科研院研制的药物,去不掉病根儿,我和总执事就废了呀。”
吴六奇也附和着道:“是啊,我全靠仙骨仙根撑着,一小时要跑四五趟。我太太变成我的模样,在土安局冒充局长,处理公务,我要她防着联合执法的事再发生。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王慈雪明白他们是阻止自己单独去,却又不想多争辩。
“这样吧,我先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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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和第二天午时,王慈雪都照常去给吴六奇和阮朝阳祛毒,没提向褚照天要解药的事。
估计褚照天已吃过午饭,趁他午睡时,王慈雪驾车去了精神病院。
她不知道老油条有没有午睡习惯,但了解以前的褚照天若是不午睡,整个下午都打不起精神。从他练成金水分离的时间算来,现在还不能把法术器三者融为一体,趁这时候做一些观察,或者露面谈谈他求和的事,不提别的,也许不会引起他的警觉。
另外还要察看褚照天的身边,有没有铃铛的主人。
到了停车场,王慈雪在车内化作一道细小的银针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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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照天果然在午睡。
院内没人,东厢房也没别人。午睡时,褚照天不让人打扰,服务员和护士,都去南厢房了。王慈雪隐身查看了卧室、洗手间,没有其他男性的痕迹,她又怀疑铃铛主人会不会是女性。正当她退出卫生间,屋外响起脚步声,褚照天也醒了。
罗主任笑呵呵地走进卧室,褚照天一跃而起,上洗手间擦了一把脸,就跟他出了门。
显然,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相处融洽,今天是约好的。两人出门后,坐上电瓶游览车一路向西去,银针流光附着在罗主任座位的靠背后。
约摸有一刻钟的里程,游览车驶入一道牌坊式的大门。
大门上方的弧形铁架上挂着八块焊接的大字:精神病学科技园区。
王慈雪这才明白是参观病区。不是说当天参观吗?褚照天来十多天了,怎么这才参观?果然,罗主任说道:“我们去先上狂欢园区吧。”王慈雪正好也想了解一下这座闻名中外的精神病院,便掠向半空俯视。
几大块花园式的建筑群,繁花似锦,郁郁葱葱。
这就是罗主任曾介绍过的按历史时期划分的病区。
忽然听见一声苍老、高亢的嗓子高喊道:“我要生三胎!生三胎!我要多快好省地为我的红尘祖国多生韭菜,生人矿!我正能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