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褚照天大叫一声,眼泪鼻血齐流,人也扑在自行车上,身上好几个部位被硌被戳,很要命。
他的呼叫,引起吴六奇的注意。
本来,大多数神民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牌坊上。只有少数几个神民在关注褚照天,见他按惯性在奔跑,也没特别地留心。可恰好在这时,吴六奇排了诺如病毒产生的污秽,又一次出现在广场半空,听见褚照天的叫声,顿时发现他趴在自行车上偷懒,便伸手一指。
褚照天在法力的推动下,跳起来继续飞奔。
吴六奇又去马敬德身边,从罗盘上看到天庭仍旧没有丝毫反应,感到褚照天没多大用处了。正巧,倪帅前来汇报了一件事,说他早先听门缝,听见院士说要活摘褚照天。
“老匹夫从第一私家医院拿到了老油条的身体数据,但他不放心,亲自前来体验。”
吴六奇沉吟道:“是不是应该让褚照天为人类做点儿贡献呢?”
这时,几个老神民也聚在了吴六奇、马敬德的身边。
彭爷爷喜欢凡人青年的爱心又泛滥了,希望能多救几个凡间的年轻人:“应该的,应该的。他捐出器官,重新投胎也解脱了。人人都献出一份爱,这世界就成了美好的人间。咱们生活在人间,人间美好,咱们也美好。天庭是打定主意,不肯为逮天神的巡察特使出头了。”
“敢情好。”柳双喜也附和着添了一句。
倪帅道:“彭爷爷,柳爷爷,要器官的可不是年轻人,是林首脑的岳父。”
“那就更该支持皇甫及跋了。毕竟他是在解除林首脑的后顾之忧,往大了说,是为了新康的市政工作的完美进行。”吴六奇抱着官场那种官官相护的情趣,发表着看法,“要讲究‘人抬人高,水涨船高’互捧精神嘛。给老油条催眠,收队!”
司马灭南叫道:“哎,你是拿官场那一套,在安排今天这事儿吧?”
马敬德问道:“兄弟,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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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呀,天庭的大神闻到浓重的低俗味儿,恶心之极,他们有兴趣出来瞅瞅吗?”
吴六奇感到受冤枉,环视众人恳求支持:“大伙儿说说,我这安排带官场味儿了吗?噗……”裤裆一声轻响,他脸色骤变,却轻松地笑道:“是空屁,没啥内容。你们说,我布置安排低俗吗?”他两腿一夹,忙提肛,收缩,紧闭。怕大家发现他的情况,没敢动手制止。
“低俗不低俗,你肚子和魄门在做证。天庭大神是不是被你熏得不敢出来,也未可知。”
“卧槽!”吴六奇大喊,一股清流浸出魄门,他隐身,急奔。
正是司马灭南说天神被熏那句话,让吴六奇破防了。
然而隐身急奔中的吴六奇担心神民们不执行他的命令,他转身伸指,朝褚照天虚点。
褚照天腾身飞起,到一定高度,身躯又被迫躺平,像无人机一样朝招待所方向飞去,身上附着的物件叭叭往地上掉。他慌张地大声辩解:“不是我想飞的。”
夸克道:“我知道不是你!你还没练到能飞的境界。如何为我开灵鼎,遍使苍生病骨轻。”
“别念了,我连缺的残的罡都踏不了。”
夸克又道:“不用真踏,做做样子,只管走气!丝毫触石千山泽,喙吻传声万壑雷。”
褚照天做着上句咒的样子,听下句又念出,他连忙指出夸克的错误:“这句不合辙,中间有缺句吧?”
“别穷讲究了……”夸克话还没说完,一股巨大的力道冲击而来。
褚照天的身体被气流激荡,又竖着站,凌空而立。可是,两条手臂被拉得张开,从广场往上看,他像一个十字架挂在半空。褚照天痛得惊叫唤:“他们在撕我!怎么办?怎么练?”
两股能够帮着愚公搬山的仙力,一边扯着褚照天的右臂,一边攥着他的左臂。
褚照天狂呼:“撕成片儿了!别涮我,涮羊肉羊尾不香吗?”
非毒冷静地道:“走气,行炁。罗千齿神,却邪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