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被穿了这琵琶骨之后,他整个人也好像是萎了一样,在被这漂亮姑娘把尿的时候,他也是没有任何一点儿性欲了。
他被关在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昏暗的房间之中,在这房间之中他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情况。
甚至都不知道外面到底是过去了多少的时日了。
他的眼神之中,几乎都已经完全无光了,这日子简直就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在看着一旁的那姑娘,问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时日了啊?”
“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了啊?”
等到那姑娘张开嘴时,郑屠这才看见,侍候 的那些姑娘舌头都已经被割掉了。
郑屠道:“对不起啊。”
“应该是我连累你们了。”
“你们要是不来侍候我的话,这舌头应该是不会被割的。”
郑屠的额头之上有点儿发痒,但他也是完全挠不到,这手脚好像是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一直等到了那察哥来见他。
察哥在看着郑屠时,说道:“输了,我们输了。”
“那赫连铁树不战而逃了。”
“只是在看了那么一眼刘法之后,他就已经完全是被吓破胆了。”
郑屠的眼睛里是微微眯了起来,说道:“那我该恭喜你啊!”
“你成功将一个的毫无建树的蠢货的将领给看透了。”
“这种蠢货,就应该早日除掉,要是不除掉的话,放在军中也是一个祸害。”
察哥在想了想之后,说道:“你……说得好像该死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郑屠一下看着那察哥,道:“不会你害怕了吧?”
察哥不由的一愣。
这一愣是让郑屠给捕捉到了,他在笑了起来,说道:“因为,你怕了……所以,你败了。”
“你要是不怕的话,堂堂正正的上去一战,你为何会输的啊?”
“怕!!”
“你就会输一辈子!”
郑屠的这句话像是在对察哥说道。
又好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怕,就会输一辈子啊!
郑屠的眼神之中在波动着,他眼中似乎也一下变得坚定了起来。
他也有那么一些害怕了。
一直在输。
察哥的嘴里在微微呢喃着,说道:“对对对,你说得很对啊!”
“我可以答应你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