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谨受教!”
次日一早,姜齐便回去了梁山。
毕竟现在实在说起来,梁山才是姜齐的家。
姜齐这次是坐着阮小七的船。
一上船姜齐便对阮小七笑道:“七哥,家中老娘可好?”
阮小七也是尴尬,上次送鱼本就是假装受寒,后来又受不得酒香,便偷偷去了席上,结果被姜齐看个正着,幸好姜齐没多说什么,不然阮小七都恨不得直接一猛子扎水里去。
“老娘安好,”阮小七驶着船,半晌之后,问道,“姜相公这是要在梁山落草?”
姜齐笑道:“是又如何?难道你去告发了我?”
“哪个龟孙才告发,”阮小七急道,“只是想问问,俺能不能跟着一起?”
“二哥可知道?”
“哪个能告诉二哥?”阮小七低头道,“俺二哥是个要过安生日子的人,娶了浑家,又给俺五哥盖了房,想要说亲,结果家里钱财全部拿出来都不够,俺可不想拖累家里!还是晃荡在这湖面上畅快!”
“家中钱财不够,何不寻我?”说话间到了金沙滩,姜齐下船之后,笑着拿出一块十两的银锭,丢到船上阮小七的怀中,“拿着!给五哥寻个好亲事!”
“唉!”阮小七接过银锭,再想唤人,那姜齐早就被等在这里的吴用引上山去了。
阮小七恍惚暗道:“这人可真不像个进士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