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朗沉默了，许久之后，他转头认真的看向李宁宁。

“你见过军方那个样品吗？”

李宁宁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

“我只见到了分散在几个研究室里的样品，至于他们分散之前的样子，我还没见过。”

陈朗一声轻叹，然后淡然道。

“完整的样品甚至连肉眼无法看见的微小颗粒都能过滤，厚度更是只有两层布这么厚。”

李宁宁几乎是一瞬间的瞳孔骤缩。

“不可能！我跟他们买机器的时候他们明明说…”

陈朗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她的话语。

“样品是我亲手送的，李小姐。”

东西一开始是什么样子，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片刻后他又一声长叹。

“不过你所说的研究成果，比现在国内已有的产品也进步了不是一星半点，也绝对是我们的一大进步，我曾经见过真正的完整版，你带我去看一下你们的研究成果吧，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们提出些什么意见呢。”

李宁宁这才表情有所缓和，对陈朗做了个请的动作。

“陈长官你说得对，请这边来。”

两人转身迈出大门，就看见一道偷偷摸摸的身影在走廊尽头晃悠。

陈朗侧头看向旁边的李宁宁。

“找你的？”

李宁宁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在心中骂了殷红无数遍，这才咬牙跟陈朗解释道。

“这是我们第二实验室的成员。”

陈朗有些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