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澈让老妇坐了下来,然后让影子去寻来画像,裴澈指着画像中人问老妇:“大娘,你可识的画中女子?”
老妇不明所以,拿起画像端详了起来,只看一眼,她便连连点头:“是,贵人,这画中人,确实是我女儿,请问我女儿如今在哪里?”
屋内的人忽然都不说话,异常平静。
老妇继续问:“贵人,可知小女在何处?”
哎——
裴澈叹息一声:“大娘,您女儿如今已经…..”
裴澈实在不忍心将这个噩耗告知,沈唯看出了太子的不忍心,便走到老妇身旁:“大娘,请节哀。”
“节哀什么意思?贵人们是开什么玩笑,你就拿一张画像就叫老身节哀?”老妇满脸不可置信,但看他们的神情,好像这件事是真的。
她一个踉跄,正好被进来的南流影扶住,南流影抱了抱老妇:“大娘,缓一缓。”
裴澈见她有些吃惊,却也没开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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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老妇才再度开口,声音有一丝颤抖,但人异常的平静,:“贵人,我相信你们,还请你们如实相告。”
沈唯将发现女子尸体以及报官,如今人还在衙门一事,全部托盘而出。
“月儿啊,我的月儿啊,都怪娘害了你。”老妇开始撕心裂肺痛哭。
南流影不停的安慰,连她都想哭了,她劝道:“大娘,你放心,太子殿下一定会为月儿作主,为你们做主的。”
老妇这才知道面前之人是太子,她赶紧跪下,泪眼婆娑:“殿下,求求你将犯人绳之以法。”
裴澈将老妇扶了起来,他道:“大娘,这就需要你告诉我们,月儿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
他们要排查这女子的所有人际关系。
老妇擦了擦泪水:“民妇姓秦与女儿秦月一直相依为命,我们平时以卖菜为生,多年来,从没有得罪任何人,只有大前天,悦香楼给了我们一笔十两的订单,让我们为他们酒楼送菜。”
悦香楼?
“我和月儿欣喜不已,没想到悦香楼会定我们的菜,所以第二日月儿就将菜早早送上了门,只是她去了好半日才回来,一回来就哭,我怎么问她都不说发生了什么。”
南流影皱眉,她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她问:“那您没有继续追问了?”
秦老妇摇头:“我忙着下午出摊,就没有管她,昨日我一直以为她在家休息,晚间回到家中却不见她,都怪我,若是我用点心在月儿身上,或许就不会……”
说着说着,秦氏又开始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