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影抱着赵瑶光哭,赵瑶光被她这迷糊操作,一时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下次可不敢跟太子妃饮酒了,太子妃醉了也太恐怖了。
太子走了过来,从她怀里接过南流影,太子道:“都散了。”
“是。”赵瑶光连同婢女们都退了下去。
裴澈看了看怀中的人,眸子紧闭,眼角带泪,再想到她刚刚即兴作的诗,是那样的悲凉。
他忍不住在想:“她那么想家吗?”
不过转念一想,西渊有她的家人,她背井离乡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家也是正常的。
忽然,一刹那,他心中的郁结烟消云散。
她如今不喜自己,便不喜。
他心里在想,“假以时日,他会让她